知音说:“阿姨,您晚上再帮他看看吧。”
如此,隔阂又自动生成。
知音本想待到下午就带佩佩回家了,但不敌文夫人和文灏两人轮番地劝,文老爷子还大刀阔斧地一挥手,“你想回你回,我曾孙女不想回,让她留下跟我过年!”
林子佩打小没离开过她,她当然不放心了。想了想,她说那我回去一趟吧,带衣服过来。
中午才挨了一顿毒打和一记耳光的文灏,现下又精神抖擞,还顺势牵了她一把,“走,我去开车!”
文家这处园子住了市政高官以及老革命干部,守卫自然森严,门口设了岗亭,也有三三两两的勤务兵在值岗。文灏的车自岗亭通过时,外头恰好有一辆车驶进来,知音一认那大众民用车,便知道是文灏的父亲回来了。
文灏降下车窗,冲对面的父亲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文正初看过来,也不意外,平静道了声:“音音来了啊。”
知音微颔首,“是的,叔叔。您辛苦了。”
她倒是不觉得这句“叔叔”有何不妥——文灏的父亲平时那么忙,“能见度”少之又少,和她也不熟。
但文灏的意见极深,“你怎么叫人的?回头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奈何他那个傲死人的前妻不甩他了,一路回到她的小区,她也没吱一声。
林知音那个80平米的小产权房,首先没红本,小区花园设施也不算完善,胜在便宜。比起6、7万一平的商品房以及高昂的物业管理费来说,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可算实惠。尽管她不缺钱花。
文灏每个月都会给她生活费和孩子的抚养费,她没有那么傲的骨气可以做到一分不领,换句话来说,孩子也是他的,他怎可能不负责?所以她做不到完完全全地把孩子带走,不让她跟文家人沾上半点关系的程度。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文灏吃定了她心软,总觉得她会妥协,她早晚都会妥协,要不是为了孩子,就是她一个人过不下去了。
她很怀疑他的自信,同时也想办法驱逐他给她带来的影响。就像他那么久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要搞她,让她全副身心、四肢百骸地感受有他存在的那股力量,她真的,无敌抗拒。
更别提,是现在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刻——她一直在想他的那个电话。
五点多钟,文灏熟门熟路地拿出门卡,刷开她的家门,错似平时就住在这儿似的。末了,他还殷勤地挪到门边,让她先进,知音瞟了他一眼,感觉怪怪的。
果然,他一进门便不老实,在后面勒紧她的身子、紧贴她的后背、扣在怀里胡乱地亲吻、轻咬她的耳垂,“敢打我是吧?我不得趁你回来了好好教训你?”
她越挣扎,他越蛮横。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她的裙子被他扒下、底裤掉至脚踝。他好像又发了狠心,将她肩膀掰过来,要面对着她,打开她的两腿,让她好好感知什么叫做惩罚!
一个没有任何前戏的顶入,知音痛哼一声,昨晚被他用力过猛冲撞的花瓣还酸胀着,而他连喘气都功夫都不给,探进一半,又一举,整根没入!
干涩紧致的甬道卡着那一根硬挺的男性阳物,极不舒服,她一时气急,又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作者的话: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快2点,和预判差太多了,哭!求多点鼓励,我的珠珠数实在太少了,求珠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