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个男子从后院进了她的屋子。那几人浑身汗臭,一看就是干下等活路的。
“哟!这小娘子不错啊!”几人上来便扯她衣服,四下乱摸。
“你们干什么!我、我是扈娘的人!”
“嘿嘿嘿,我们知你是扈娘的人,今儿还是你第一次接客。”
“小娘子不懂事,你们这些没驯好的,都是接我们这种下等人的客,嘿嘿。”
一人掀开她裙子,道:“哟!扈娘真是折腾人的,只要咱肏屁眼!”
柳如娇一听,心中顿时慌乱,她屁眼被折腾之后就一直松松垮垮,怎么也合不拢,要是再被肏弄——
她要挣扎,却一把按住,三人也不是客气的主,轻易便插入她松弛的菊眼,扈娘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那驴儿一进去,她便觉舒爽不已,不自觉地去夹弄。
“哟——小骚货、装得贞烈,却夹得我这番紧!”
那人驴儿粗大坚硬,又腰劲足,抽得她淫水流出、肠液四溅。
“哦哦、不要——”柳如娇咿咿叫着,舒爽得如那日一肚子水喷射而出一般,空脱之感叫她快失了理智。
她心中极其慌乱,之前从未有过这番感觉,怕自己就此沉沦下去。
几人轮番肏弄她嘴儿和屁眼,待折腾完,她已浑身是汗瘫软在床,菊眼阵阵收缩,灌得满是浓精。
没待她起身,又进了两人。
那两人依旧是干那苦力活的,一边弄她,一边说花十几文能肏到这等美人真是赚了。
柳如娇被弄得欲念叠起,听着自己这番廉价,眼角噙了泪。
她陆陆续续接了约莫十多个客人,菊眼被肏得变形,红肿外翻,松成了个洞。
然她觉出了个中滋味,竟觉比肏穴还要爽上几分,又想起邵通,顿时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那粗使婢女名叫红玉,替她收拾了干净,道:“姑娘有空,还是多将菊眼收一收吧。”
柳如娇听她这番说,登时红了脸。
“红叶多嘴,以前有个姑娘也是如这般折腾,后来那菊眼松得——只能日日穿着厚厚的兜裤,免得弄得四下脏污。”
她这话将柳如娇吓得不轻,赶紧屏气收缩。
话说邵通因许久未去看柳如娇,也未察觉人不在了。待他一日晚间终想起去那院子,发现早早地灯已熄了,一问才知她已被卖发了。
他火燎燎找了秦婉,同她大吵一架。
秦婉哭得伤心,道:“她那般的人,孩子都不是你的,你如今却为了她跟我翻脸!罢了,我和雪儿都是外人!都是外人!”
邵通一时也千思万绪,红着眼道:“婉儿,我邵通虽借着你家财力振兴家业,可也为你秦家做了不少事。娇儿不过弱女子一个,再大的错——你也不该将她卖发了!”
秦婉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在邵通以为她要发怒摔东西时,她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邵通吓了一跳,两步上去扶住她,见她双目通红喘不过气,道:“婉儿莫要伤心,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对你!”
秦婉抓着他袖子,道:“那夫君可答应我,不要再管柳如娇了,难道婉儿一身清白还比不上——比不上那种人?!”
“不!婉儿莫要做这比较,我不管就是!”
秦婉听他说得,止了抽泣,将头埋在他怀中,却是面目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