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伽唯浅笑着,他的头发多矜贵,可不能让她一把揪断了。
他们给姜然拗出来的新造型其实很方便,她后背是苏敬肌理起伏的胸膛,双手所处的位置是他逐渐回魂的神髓。它和主人一样顽强,即便隔着西裤料子,也能感受到它源源不断传上来的热度。
苏敬抱着姜然坐在木桌子边缘,一条胳膊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嘴。
“别这么紧,我怕她透不过气来。”
“不紧她就不听话。”
有道理。
沉伽唯立刻放弃了继续理论的念头,他特别慈祥地用手背蹭了蹭她的面颊。
“怕吗?”
摇头,猛摇头。
“嗯,真勇敢。”
“ ”
在姜然面前,沉伽唯没想过膝下有黄金这等事。他半跪在地,很轻柔地摩挲着她,那谦卑的姿态仿佛是等待被女皇册封的骑士。
诸神在上,他理应仁慈地对待弱者,强硬地对抗罪人。
然而姜然没有在沈伽唯眼里找到那些东西。她被他的掌纹扫拂过,战栗地颤抖着。
共处于这方幽静的天地里,植物香气层层环绕住她,姜然眼睁睁看着他的黑发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是别人的丈夫,是主宰她的暴君,他是她的裙下之臣。
沉先生的确不忌口。
他根本没在乎过她现在泛滥如灾的惨状。
沉伽唯温暖柔和的呼吸深深浅浅烙了上来,他很有耐心,也很有耐力。他从来不问她是不是承受得起,因为不论答案是正是反,他都可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