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不过即使距离隔得再远,我也会想念你们 小然你告诉我,你会想我吗。
…… 会。
再大声点。
我会。
沉伽唯嗯着,他不觉得她是在说真心话。
故而,他猛地将手抄到了她的臀瓣底下。他很坚决,力度并无几分怜爱。沉伽唯冷着脸俯视她,用拇指按揉那道核。他向上推压,然后再捻下它来,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着。
他眼底瞧不出欢喜,但他其实很想对她微笑。
这可能是随着年岁渐长,而衍生出来的一种新弱点。她再怎样口蜜腹剑,今天的他也无法真的下重手捻破她。且比起这些疏疏密密的小动作,沉伽唯更想把舌尖埋进去。
热热地,湿湿地沾着她的体液,沿着股缝向上舔舐,他要将核仁含在口里暖一暖,用舌尖转着圈鎏一遍。他知道她喜欢的,每次他进行到这一步时,她的身体就抖得特别厉害。
但他情愿再忍一忍。
因为如果那样做了,他就不能好好看着她的脸。
如今,光是听声音已不会满足他。她里外前后都是苏敬的气味,香水换了新的,洗发水亦不再是从前的老牌子了。婚前,他打赏阿敬一顿好的。婚后,就轮到阿敬打赏他。
沉伽唯低声喘息着,他不怎么想看姜然的手。她戴着银色素圈,也戴着钻戒,她吃东家饭,也睡西家床。
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会是那张西家床。她若胆敢过门而不入,他即是强拉,也要把她拉进家里去。
可现在他每见她一回,都觉着妮子好像连门也不肯过了。
他唯有守株待兔,日日夜夜的,巴巴儿地扶着门框等,才能逮到一次共度良宵的机会。
小然。你喜欢我这样
还是这样。
她颤抖地望着他,他说什么她都点头又摇头。
于是他哪样都给她轮了一遍。
车内的空气已经不流通了,蒸气熏天的。他看到她在落花乱簪的形骸里把身体向上送,所以他就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既然上回没跟心上人正式告别,那么这一回,他便要隆重地迎接她。
沉伽唯的性器绷得发疼,它正隔着西裤散发高热。他耐心地搅着她,直到彻底搅湿了她。他听见姜然破碎的屏息,很希望这位姑娘可以永远陪着他翻滚在朝云暮雨里。
沉伽唯痛苦地倒吸一口气,终于拍了两下她的脸蛋,示意她赶快侧身面对他。
他不能再忍,他想亲眼看她吞吐。
今晚,饶是谁的舌头也不管用,他就只要她的。
沉先生解开皮带,艰难地拉下了自己的裤链。他握住凶猛刚劲的它,将它完全裸露在她眼前。
他轻声告诉姜然,他们仍有时间。
他请她务必把活儿做得细一点,再慢一点。
他说,他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