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贯穿
她的沉先生,是一头温柔的兽。
他静静地推着她,像哄孩子似的骗着她。他不说脏话,他只做最脏的活。
小然,抬高些。
是这里再高一些
对 我们不听他的,我们慢慢来。
姜然不停地哼着,拼命往苏敬身上挤。她在涩与甜里起起落落,是因为沉伽唯的指腹越游越深了。
他手势不太重,也根本没有弄疼她的打算。善解人意的大伯哥自己忍得痛苦,却仍有兴致陪她玩。他敛起几缕游丝,稠稠的,按揉完了,再耐心地堵住那道湿润的庭口,裹着它们棹进棹出。
若说不舒服,肯定是假的。
她张口去咬苏敬的肩,咬破他了也没停下来。在这样娇融欲滴的良辰美景里,她被他们死死地摁在半山腰,下不来,上不去。后面那男人呵出的热气忽远忽近,当真比七月的炎暑更燥热。
不过她以为,既然是他,应该还能再热些。
沉伽唯吻着她的背脊,坏心眼地往下舔。
他不紧不慢,问她可不可以,想不想再进去一点。他声色半酣,在真心哄人时,那张嘴蜜地化都化不开。
论年纪,他并不虚长多少岁,但他的确是这间浴室里资格最老的那一位。他顾着姜然,也顾着苏敬。他看到阿敬拧紧眉头苦苦哀求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被她绞出来了。
沉伽唯五味陈杂,倒也说不出是十分高兴,还是十分痛苦。
他这人博施济众,且一向手贱,总爱见缝插针地给他们加大料,然而大伯哥再如何慷慨,到底也有意难平的时候。
他希望这场狂欢快点结束,希望她不要再叫唤那人的名,因为他听得耳朵疼,听得浑身哪里都疼。
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