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
沉伽唯听着听着,就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他百思不得其解,阿敬在努力,他也在努力,她平衡感竟这样差,连两头兼顾一下的本事都没有。
而说到这个心无杂念,苏敬的定力就比大哥强百倍。
此刻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他脑中一片空白,简直酥到快要疯了。他恨不得那根铁家伙可以在她体内开枝散叶,累世繁衍,子子孙孙无穷无尽。
他想缠着她,困着她,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七颠八簸地,姜然被苏敬掐紧了。他正处于无意识的狂热中,而她腹背受敌,夹在当中垂死挣扎,软得好像一枝被暴雨拍残了的细柳条。
他们不肯放过她,那两拨钝器热烈地进出着,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它们不似呆板的死物,它们很有默契,懂得怎样配合才会把这池水搅得更浓。
胁迫持续进行着,惊搐的快感都汇集到一处去。
她耳畔有刻骨的甜言蜜语,身下有热楔贯穿,水声惊涛拍岸,她融进了他们低而重的呼吸里。
姜然知道,苏先生和沈先生不是最相似,但他俩其实又很相似。
比方说,在抵达巅峰时那声短促且带着泣声的叹,如果闭着眼睛听,像她这种陪伴多年的旧人,有时也会分不清。
苏敬抓紧她的臀往下一压,他压得够狠,喷雪奔涌如注,径直向上灌透了她的血肉。
他忍了很久,所以那股凝着的魂魄在须臾之间就全散光了。
慢一拍的沉伽唯用额头蹭姜然的背,他跪在地上,粗鲁地握着分身抽动了几下。
他忽然屏住动作,闷闷地唤了她一声小然。可怜他没出息,最后那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飞溅的液体霎时就和水沫混在了一起。
它们蜿蜒在他膝侧,很快降温,再也瞧不出彼此的分别来。
沉伽唯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汗水直顺着鼻尖往下淌,扑簌簌的,像漏了雨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