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你的。
苏敬说完,又缓缓地重复了一遍。
小然,其实他只听你的。
曾做过学生会副会长的二少爷,多年后那官腔调依然拿得稳,他每次做阅读理解都见地独到,常常堵得她哑口无言。
不过她认为他的分析有一些道理。
她不能低估御医但求在夹缝中续命的决心,周家的男人长得像劳改犯,且表里如一,可以只靠吃稻草和剩饭存活。
他们要求很低,有时候只需要一丁点儿疼,就能摸着极乐的光。
就好像他现在和她冷淡地对峙着,很快便开始出尔反尔了。
医生咬紧牙关,不断地求她再往下踩。
再重一点。
重一点
她倒抽着气,凶猛地踩了下去。她跟着他蠕动,感觉那条紧闭的裤链里好像有熔岩游涌,烫得她几乎要擦出火星来。
他垂下头粗喘着,他知道自己很贱,也知道自己是不会痛的。他不需要治愈,这一秒他情愿被她踩死。
汹涌翻腾的快感强烈到让他睫毛发抖,他终于恬不知耻地直起腰,贴紧她向前送了一个来回。姜然用双手撑住椅子坐垫保持平衡,她没有尖叫,不曾闭上眼睛。她的脚趾触到了岩壁,他是那么硬,珞珞如石。
他可以做她的医生,可以治她,是因为他了解她一向爱啃硬骨头。
脸又值不得几文钱,所以他不要脸。
周老爷的忌日上,他穿得齐齐整整,在她面前隔着西裤料子表演自渎的戏码。
他喉咙是哑的,她静静观赏的表情胜过灼热的林火,它迅速蔓延,烧得他五内俱焚,他在流火里疯狂叫嚣,觉得那根铁器即将在她的注视里化为飞烬。
周潜的头发在震颤中被风撩起,它们犹如云泻一般落下来挡住半边脸。他熏疼的眼睛向上翻,透过雾蒙蒙的缝隙和她交媾。他当然认得出她的嫌恶,但他并不在乎。
他不是她的骑士,他是在歌剧院地宫里唱着咏叹调的凡多姆。
他面前就是绛唇皓齿的小星星,而他也明白,她永远都不会对他献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