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妮的姐夫,是厅,这个级别的干部,而且是整个警方的,一把手,只要他能出面,这件事能压制下去。
难就难在,这件事影响太大,牵扯太多人,官场如战场,总会怕别人算计的,所以,我怕她姐夫不会为我冒险出面。
孙老板和老董本来就是我的对立面,而今我又伤害了他们,他们肯定恨不得我早点死,期盼着我早点被抓,肯定对我咬死不放。
“没事,这件事,姐夫要是为难的话,我自己也能办。”我淡淡的说道。
我手里有胶卷,这是把柄,我想,作为威胁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听话。
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打算动这个胶卷的,它是我的杀手锏。
洪斌的背景中有魏局,这个东西,是我准备在对付洪斌时,威胁魏局而用的。
“行,回去再说。”闫妮妮回道。
她今天的表现,以及对我的态度,和往日一样。
仿佛昨晚的那个吻,未曾发生过一样,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此我也不再提及。
我们两个并没有急于飞回省城,我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需要在休养几天。
正常,我这种情况,是需要住院的,不过因为签证问题,迫不得已,所以才选择的离开。
这一趟澳门之行,我们两人算是白玩一趟。
赢的钱,又全部送了回去。
报复,有过这个想法,但没有这个实力,不是我熊气,胆小。
而是那样做代价太大,是理智的行为,更有可能是自投死路。
我们的实力都在东北,即便不惜一切代价,将所有小弟叫来,但结果,也大概率不是圆满的。
澳葡时代,他们这些教父,收小弟,做帮派都是合法的。
巅峰时期,十四k,尹老板的马仔就有数万,而作为能和尹老板抗衡的教父,街老板的人还会少吗?
葡萄牙是不管控枪支的,那些人是真的有家伙,而我们内陆的管控太严格,严格打压一切势力,发展比他们艰难的多。
八三年。
那次行动,严打,更是将内陆的大哥洗牌干净。
凡事沾上江湖,不是剃了光头,就是吃了花生豆。
所以在势力方面,我们与这些发展多年的大势力相比,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这一趟澳门之行,也并非没有收获,至少,我见识到了一些新鲜的东西,开阔了眼界,并且和闫妮妮的关系,也得以更近一步的升温。
在广州待了五天,我们二人坐上了返回省城的飞机。
闫妮妮因为工作事情,率先回到了我市。
而我,选择留在了省城。
市里,和横河县,对于我来说,过于危险。
至少在这件事彻底消停之前,我不准备回去,没必要冒这个险。
不能急于一时,若是被抓住,那就是十几年的公家饭。
在闫妮妮临走前,给我租了一个很大的房子,并且给我留了一些现金,足够我的花销。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
在这一个月内,我几乎每天都会去戚瑶的学校,看看她最近如何。
直到暑假的前一晚。
这一晚,我一如既往来到学校门口,坐在车内,静静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