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连怀仁说: 我听连昕说她想出家?
叶泠说: 她心思重,我也不太好说她怎么想的,只是以我来看,她多半只是想去清静清静。
她陪温徵羽的几个舅舅坐着聊了几句,问了下章老太太的情况。老太太的血压一直偏高,昨天被温徵羽气着了,血压升高,头晕乏力,便有点起不来床。连怀信把叶泠领去老太太屋里。连老先生在陪着老太太,床头挂着瓶点滴在输液。连怀信在门口喊了声: 妈,叶泠来了。
老太太听只有叶泠过来,又是一阵窝火。叶泠上前,喊了声: 外婆。
又问过老太太的身体状况。老太太问: 那愁人精没来?
叶泠陪着笑脸,说道: 愁人精昨天有点事儿,今早刚睡下。
她问: 聊几句愁人精的事?
老太太轻轻点点头。叶泠先扶老太太坐起来,半躺在床上,这才拉了张椅子坐到老太太的身边,说: 那我们先说说出家这事?
老太太 嗯
了声,又点头。叶泠说: 如果出家不允许她再画画,我估计她得立即打消这念头。我去道观看过,她能在道观里住那么久,全是因为观里有个擅画壁画的阎道长,我到的时候,她正站在梯子上跟着阎道长画壁画。那阎道长是位火居道士,能在家修行娶妻生子的那种。我前天和徵羽聊过几句出家的事,她的态度很犹豫,即使出家也只考虑当火居道士。不过据我所知,她是不信道教的,我拉着她去道观拜神仙她都不拜。
老太太的神情稍缓,问: 她这…………还是闹别扭?
叶泠说: 是心头乱想静静吧,毕竟这一年里,她经历了挺多变故,再加上…………温时熠干的那些事…………对她的影响特别大。她和温时熠之间…………只剩下温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