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起身相送。温黎回头说: 别送了,又不是外处。
朝温徵羽挥挥手,从院子里路过时和正在打电话的叶泠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如果是温家的其他人为温时熠的事情过来,叶泠还会过问一下,温黎过来,她再没有不放心的。不过她还是担心会影响到温徵羽的情绪,毕竟那是与温徵羽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二十多年的生身父亲。叶泠打完电话,回到屋里,凑到温徵羽的跟前仔细打量温徵羽,问: 没难过吧?
温徵羽说: 没有。
她看叶泠似有不信,说: 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且从小,隐隐约约的和他之前就有些矛盾,与他的关系并不亲近,唯一的联系就是这点血缘和爷爷,如今爷爷不在了,那点联系也断了。
叶泠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句: 别憋在心里难受就成。
温徵羽轻轻地 嗯
了声,让嗓子有点沙哑的叶泠回房休息。晚上的时候,温徵羽被叶泠的咳嗽声吵醒,她起床去倒了勺止咳糖浆喂进叶泠嘴里,才又爬回床上。叶泠吃了感冒药,非常困,可咳嗽的时候有人喂糖,即使困得睁不开眼仍忍不住笑。她怕把感冒传染给温徵羽,不敢亲温徵羽,又没忍住,把钻回被窝的温徵羽的搂在了怀里。第二天早上,温徵羽起床的时候,感觉到叶泠的体温似乎有点偏高,她去找来温度计给叶泠量了体温。她看着温度计上那三十八点五的温度,问叶泠: 要不今天在家休息?
叶泠起身,揉揉温徵羽的头,下床,径直去往洗手间洗漱。她的声音从浴室里飘出来,说: 除了你,我没见过第二个感冒不用上班的。
温徵羽顿时不好再说什么,乖乖地起床洗漱,换好工作装。叶泠穿好衣服出来,她先看看温徵羽的耳坠,又再看看温徵羽脖子上的项链,再看看手腕上的镯子,说: 你这当助理的穿得比我这老板还要贵气,你这是打算把我这老板比到沟里去吗?
温徵羽: …………
她诧异地看了眼叶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既然叶泠说了,她仍旧把耳坠、项链和镯子都摘了下来。叶泠在温徵羽的首饰盒里给温徵羽的挑了块手表,再挑了铂金的时尚耳钉和不太显眼的铂金小项链,对温徵羽说: 照你最寒酸的样子穿。
她说着,把温徵羽手指上那价格不菲的宝石戒指也撸了下来,她看温徵羽的戒指还没什么太便宜的,便挑了枚自己的小花戒给她戴在手上装点着。她又在温徵羽的身边转悠圈。温徵羽的衣服都是找本地的服装工作室定制的,不是什么众所知周的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