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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

第1节

《妾身太美了》

文案

要说女儿国的国王有什么可恶之处,实在非一二字能够形容,放着本国的好姑娘不爱惜,成天好文弄武,不是去远攻掠夺,就是打劫过往船只,一天都不消停。最令人可恨的是,总是仗着自己的美貌,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理由被原谅。前任国王在恨铁不成钢之下,终于踏上了天(朝)的国土,务必要寻一位佳婿,杀杀女帝的威风……

内容标签:异国奇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左铭源,南宫舞天┃配角:┃其它:

第一章

第一章

在广阔无垠的海面上,飘着十几艘大船,上面遍插王旗。船的两侧摆了许多船桨,随着甲板上的鼓点齐力划着,船借风扬帆,快如离弦之箭。

女儿国前任国王,迎风站立。她云鬓轻挽,戴了两只凤钗,目光一直望向远方,此去大左王朝,务必要为女儿谋得佳婿,若再无人压制她,怕是飞扬跋扈上了天。素闻大左人才济济,大好男儿遍地都是,只不知道这次去,可否得佳婿。

南宫明秀想起国中的女儿,不免感慨二三。有些人,有些事,当真不提也罢。丞相韦英上前来,将披风披在南宫明秀的身上,“陛下小心有风。”

“丞相,你再不可如此称呼我,我已十几年不做国王了。”

“在韦英的心中,您永远都是微臣的陛下。”

“我知丞相好意,不过现任国王是舞天,你需效忠她,不必效忠我,公私要分明,不可乱了规矩。”

韦英跪下请罪,“是微臣造次了。”

“罢、罢,你起来吧,我们哪里还需讲究这个,最近云儿如何,身体还是那样吗?”韦英见南宫明秀提起自己的女儿,心中到好奇,她要说什么。

“云儿很好。”

南宫明秀歉意道:“是舞天没有福气,依我的意思,云儿是王后的不二人选,是舞天太过任性,不懂珍惜,还请丞相不要怪她,也一并代我向云儿说声抱歉,这次,舞天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明确拒绝了她指派的结婚人选,就连她这个娘都很尴尬,而且丞相不但是国家重臣,还是她的好朋友,这样做简直就是让她难看。

“算了,是云儿不够福分,公主已经尽心,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没想到过了这样多年,陛下还是不肯,以前微臣只当她是孩子心性,哪知道这样大了,还是不想谈婚论嫁。”韦英感慨不已,南宫舞天十六岁接了国王的位置,如今十一年过去了,也还是老样子,好听趣闻故事,常带着军队出行,或打劫商船,或去挑衅他国,抢夺物资,就是不肯定下心来,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是一点儿门道都没摸着。

“你说的何尝不是,连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所以这次趁着给大左进贡的机会,我要面见大左皇帝,请他指派一门好姻缘,舞天既然不喜欢姑娘,那就招赘一个皇夫也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这样干耗着,这样耗下去,耗到何年马月。

但韦英心中也有担心,“要是陛下知道了您的决定,她会不会翻脸?”

“我可管不了,她自己不选,难道还不让我替她选?”南宫明秀想到南宫舞天,那女儿要是知道她的决定,恐怕不会是翻脸这么简单,也许会发生一点‘暴风骤雨’,不过她也管不了了。

做母亲的,在孩子的终身大事上,总要拿出一些魄力的。

大船一直往大左王朝进发,只在数月之间也就到了。

大左王朝的天子左铭志接到南宫明秀的手书,十分欢喜,早安排人去迎接。队伍浩浩荡荡的排了一路,只说这朝之人,素闻女儿国女子美丽异常,都要目睹真容,因此争相出来看,大家站在街上,街上挤满了人,吵吵闹闹,要不就站在自家的二楼的窗前,各个要点都聚了人。

南宫明秀香车宝马坐着,韦英执鞭左右,虽是上了年纪,却别有一番风味,更有拉车挑担之女力士,清秀英气的女侍卫,一排排,一行行从街上过去,看的人大呼异国风情。

这一路拥拥挤挤,热热闹闹的往皇宫去。天子左铭志携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口迎接女儿国前任国王,以及现任丞相,“贵客远道而来,幸会,幸会。”

“妾身参见大左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铭志虚扶她起身,“公主不必多礼。”南宫明秀既已退位让贤,还做她的公主,因此左铭志以‘公主’呼之,实则女儿国的太上国王,只是这口号难免啰嗦,也就不这样说了。“朕这次接到公主的手书,说是要在左国为国王寻一位乘龙快婿,朕闻后大喜,已向各县各郡早发下榜文去,要替国王的婚事费心。

南宫明秀大为感谢,“有劳陛下了。”

“不忙着谢,还请公主以及丞相先一同用饭,待酒足饭饱,再行商议此事,您看如何?”

南宫明秀道:“就依陛下所言。”

左铭志大块人心,他是新皇,继位没有多少时候,没想到在人心还不稳的时候,就有女儿国来进献投诚,丝毫没有怠慢,他心里也越发敬重,他自然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各个诸侯国,蠢蠢欲动之辈好好看看。

当下,让人进宫,安排饭食。

女儿国进贡一事,轰轰烈烈,早惊动了宫中的一人。是当朝皇帝左铭志的嫡亲弟弟,姓左名铭源,长的俊雅美丽,更兼有大智,先帝在时对他格外厚爱,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然先帝还是喜欢铭源要多一些,所以朝中颇有些闲言说左铭志乃‘夺位’,名不正言不顺。

这股邪风刮的满城风雨,也让左铭志更加的猜忌自己的幼弟。

就说南宫明秀进宫这一天,当时左铭源正在提着水壶浇花,就有侍女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跑的两颊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回道:“殿下,女儿国来人了。”

“来人就来人,你跑什么?”左铭源的心思全在这花上,一盆盆都等着她伺候,不疾不徐,没有人那么‘迫不及待’,她就是爱它们这点好处,被她这一说,侍女也不说话了,等气喘息定了,才慢慢的,细细的,把宫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殿下,你说这次女儿国来人,陛下会不会把您给……”

“给怎么?说呀,怎么说一半。”

“送给女儿国国王。”

左铭源转过身去,接着浇另一排的花,好像没听见似的,侍女也不急了,等着左铭源回答,把她送给女儿国国王,也许吧。毕竟这副皮囊确实是乘龙快婿的架子,不过嘛,里头的货却是个假的,如假包换的女子。左铭源不由得嘴角扯起来,很多事情都很多意思的,比如她穿越了。

身为一个现代最年轻的大学校长,在上任第一天的路上出了车祸,刹车莫名其妙的失灵,眼前突然出现的蓝色大货车,好像一切都安排好,等着她出事似的,她实在来不及多想——死了,醒来之后就变成了古代人,还是大左王朝的皇子。

最妙之处就是这个皇子还是个女的,一个公主好好的做什么皇子。她这个身体的本身就有很多的秘密,只不过秘密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就没意思了。

左铭源说:“送就送吧,至少我还有被送的价值不是很好么?”

她在这里也并不顺利,而且顶着这个皇子身份,左铭志对她很是忌惮,似乎并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听说这个身体之前出事,就是被人埋伏了,命大,活过来了,只不过现在不但外面的皮囊是假的,连里面的灵魂也是一个假货。

左铭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这种恶趣味可真把一边的侍女给惊着了。

“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莲蓉,你不要总是这么心事重重的,应该多向我学学,开心一点,开心的女人才漂亮,你长的也很漂亮,要是笑起来就会更漂亮的,据说女儿国的女人很美,你瞧见没有?”

莲蓉说没有,“只是瞥见了一点儿衣角,她们服装大胆些,款式跟大左不同,很多人围着,奴婢也没有看的很清楚。”

“那你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去看看清楚。”

“殿下。”莲蓉不知道左铭源是不是在说梦话,她现在只是觉得这个殿下和以前的殿下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以前的殿下很严肃,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疼,但是现在的殿下,比以前开心,总是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她不懂。

左铭源让她去。莲蓉只好同意,“奴婢遵命。”她是想去看的,遵旨是最好,最正大光明,在这宫里没有人不想去瞧热闹的。除了左铭源之外,她的身份太特殊了,一动,她那皇帝哥哥都会知道的,这周围到底有多少眼线,多少探子,她一点儿也摸不清楚,只是慢慢的行,淡淡的说,傻傻的笑,明明知道周围有人,还得假装不在意,来到古代之后,她的生活并没有轻松一点儿,真是可惜。

还以为换了一世,会换个活法。

难道她没有什么穿越恐惧症,想回家什么的?

古语有言:既来之,则安之。再说,在哪里,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都那么的不轻松,不是吗?

第二章

第二章

莲蓉一走,左铭源顿觉轻松不少,身边有个人在叽叽喳喳,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多了一双眼睛,即便没有恶意,也不自在。她心里刚想叹口气,感觉自己‘解脱’了一点儿,就有人匆匆而来,她眼角瞥见了那人的衣袍,忙放下手里的水壶,想要避开,却被那人早早喊住。

“殿下!”那调调很是悠扬、高亢,朱红色的官衣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左铭源想跑,被喊住了,无奈的站住,要听听这位大人有什么良言要劝诫。

左铭源佯装刚看见李勋的样子,转过身来,笑着同他打招呼,“李大人好啊,又见面了。”

“殿下。”李勋说起话来,不知道该说是书生味儿十足,还是他生来就喜欢把声音拉得很长很长,而且整个人长得也很有意思,圆形的,脸是圆的,身材几乎也是圆的,胖嘟嘟的,跑起来,整个人都在跟着上下的晃动,且他说话的时候喜欢皱眉,一副苦大仇深,忧国忧民的样子。

左铭源一见他来,就有些头痛,这段日子以来,她已见识了不少关于李勋的‘忠心耿耿’,不知道今日他又要给自己带来什么‘新鲜话题’。

“李大人有话要说?”

李勋皱着眉头,他的眉间有很深很深的竖痕。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殿下,您遇袭的事情已经查的有些眉目了,是皇上派人做的。”他说完之后,脸上的肉和着他的表情一贯儿的垂下来。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很是忧虑。“殿下,既然皇上对您不念兄弟之情,您是不是也该下命令了。”

下命令,下什么命令?

这个大学士又在做什么家国天下的英雄梦了,不知道‘生米做成熟饭’,‘识时务者为俊杰’吗?左铭志已经是皇帝了,还要再推翻他,弄得兄弟残杀,为了个人的爱好,血流成河吗?

不说前面的,单说她这女子身份,做了皇帝之后,难道不会有其他人来推翻她?

左铭源笑笑说:“李大人所言有道理,只是这种事不会是皇兄所为,我是他的亲弟弟,不比别的,而且也没有理由,肯定是有什么宵小之辈误导了真相,连您都被蒙骗了,没事的,您看,我现在都好了,身体健康,之前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怎么会是意外?怎么好好的就出意外了。”

“有很多事,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是我摔下马,伤到了头,失忆了,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我现在好好的,不是比什么都好吗?”

李勋摇头,不以为然。他是左铭源这一派人,以前就是,无比忠诚的追随着她,给她出谋划策,最近他也越来越搞不懂左铭源了,怎么就什么都不在乎了,连性格都变了个彻彻底底。

不过左铭源不处理,不代表他没想法。

他想着:“殿下忘记了过去的事,难免会这样,误会皇上对他好,其实越是身边的人越危险,往往伤害和出卖自己的人,都是身边人,亲人也好,朋友也罢,殿下宅心仁厚不肯接受真相,我身为人臣,却不能不替他分忧。”因此口里答应了左铭源,“既然殿下都这样说了,老臣也无话可说,老臣暂时没什么别的事,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

“好好,李大人慢走。”

目送李勋离开,左铭源舒服的舒出一口气。李勋为她而谋划,却不知道,那些东西她根本不在乎,皇位并非是她渴望的。可是这些家伙,却可悲可叹的为她做这、做那。

一片忠心,奈何非她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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