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次轨能怎样作者:零点抵达
第7节
卓言摇摇头,“我要回家。”她一个劲地靠向沈慕琛。
沈慕琛让工作人员把自己的车开到酒店门前,她扶着卓言往外走。下台阶时,卓言的腿一软险些摔下去,沈慕琛一把搂住她的腰,可自己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有些站不稳,结果身体向前一晃,就抱住了卓言。
卓言似乎还很清醒,一把推开她,“干什么你!我自己能走。”
沈慕琛被推的一连噔噔下了两节台阶。心说至于嘛,谁稀罕占你便宜啊。
许是被夜风一吹,刚走到车门前,卓言蹲□又是一阵呕吐。
不胜酒力就不会拒绝啊。真是个笨蛋。看着卓言那副难受劲,沈慕琛心里嘀咕着。
卓言吐完了往起一站,身体顺势靠在车上,可她腿软的身体直往下出溜。要不是沈慕琛及时抓住她,她都会坐到地上的污物上。
沈慕琛同酒店工作人员一起把卓言弄进车里。“你家住哪儿?”她发动着车子,扭过脸问道。
卓言含糊地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沈慕琛没能听明白。“嗨嗨,我到底要把你送到哪儿?说清楚了是哪个小区。”
可问了半天,后座上没有任何回应。沈慕琛从后视镜中看到,卓言头抵住前面的椅背不说话,她刚想再问问,就听到哇地一声。
沈慕琛好心疼自己刚刚洗过的车。她把车徐徐地地停靠在路边,递给卓言一瓶水和几张面巾纸。
卓言头还抵着椅背,半天才伸出手接过水。可她拿着瓶子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手一松瓶子掉到座位下面。
沈慕琛翻过身轻轻地晃晃她的肩膀,“你没事吧。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家住哪里?”
卓言似乎睡了过去,对她的问话没有一点反应。沈慕琛探过身子,把她往里推推。卓言的身体软软地向后靠在座位上。
此时已经是午夜12点,街上行人车辆稀少。卓言醉成这样,沈慕琛不知道该咋办,想想还是决定把她带回自己家。
把卓言连拖带扶弄进家里,沈慕琛累出一头汗。一进家,她就踢掉高跟鞋,光着脚把卓言安顿到沙发上。
卓言似乎清醒些,闭着眼睛嘴里嘟囔道,“你想干嘛?”
沈慕琛心里好笑,你都成这样,我除去安顿你休息,还能干嘛。她走进主卧把床单被罩都换成干净的。
沈慕琛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忙乎,监督布置会场,作为副会长要在会上发言,安排两顿宴席,最后还要出席酒会,累得浑身像散了架。
沈慕琛还是咬咬牙,把卓言架到卫生间,用热毛巾给她仔细地擦洗脸和手。
她一抬头,看到墙上的镜子里,卓言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头靠在自己肩上,竟有些心疼这个女人。伸手替卓言把垂落下的头发撩上去。
等沈慕琛把卓言扶进卧室床上,正帮着她脱外衣时,卓言突然醒了。“你干嘛!”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沈慕琛。
“你醒啦。”沈慕琛倒被她吓了一跳,“你自己脱衣服吧,这里有干净的睡衣。”
卓言揉揉眼睛,厉声问道,“这是哪里?为什么不送我回家?”她站了起来就要往出走。
沈慕琛忙拉住她,“哎,后半夜了你要干嘛?我问你住哪儿,你不说我只好就把你带到我家。”这人倒底是清醒了还是糊涂着?
卓言低头就看到套裙前襟上的污迹,眉头皱着一副嫌弃的样子,“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沈慕琛一听忙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她进了卫生间去洗漱。正漱口时,听到外面有动静,探出头一看,卓言穿着睡衣站卫生间门口,“你是不是经常带着女人来这里?”
沈慕琛满嘴的牙膏沫,不能说话只摇摇头。心说我怎么就经常带女人回家啊。
“你说啊你说啊。”卓言靠在门上怒视着她。
我说什么。“刚才你睡着了,我没法帮你漱口。你自己漱吧。”沈慕琛擦着卓言挡在门口的身体出了卫生间。
“我睡着啦,我咋不知道!你还干什么了?”卓言警惕中带出几分无理,眼睛狐疑地瞟着她。
“我就帮你洗洗脸和手。”沈慕琛弱弱地说道,似乎自己对她真做了什么似的。不靠着东西,卓言身体还是动摇西晃的。
乘卓言在卫生间的功夫,沈慕琛倒了杯白开水,放到主卧的床头柜上,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拿到玄关处。衣服上一股酒味。
“休息吧。”卓言从卫生间出来,沈慕琛嘱咐道,“卫生间的灯不用关。”她担心卓言还在犯糊涂,摸黑起夜磕碰了。
“你这里我不能睡。”卓言站在卧室门前,扶着门歪起头挑衅似地看着沈慕琛。“你说你看过多少女人的胎记?我没法在这张床上睡觉。我没有胎记,你有吗?”
晕死。她到底想干嘛?沈慕琛哭笑不得。“这是我的家。没有外人来过。”她带杨思扬去的是那间小公寓,这里是平时自己住的地方。
“那怎么就带我来了?是不是我好欺负?”卓言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沈慕琛的大脑已经是浆糊状,站着都能睡着,看着无理取闹的卓言,叹口气,“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工作呢?卓大社长。”她推着卓言往卧室里走。
卓言被推的坐到床上,脸上又是她惯有的冷笑,“你少跟我嬉皮笑脸,我不是杨思扬。”
沈慕琛双手抱臂靠在墙上,无奈地看着卓言,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喝醉了。平时挺严肃一个人,怎么喝了酒就开始胡搅蛮缠呢?
“你说说为什么就要拆散别人。你气不过,你找杨思扬去啊,找我干嘛?看着我不舒服你好玩啊,你很开心是不是?告诉你,你得赔。”卓言语无伦次地数落完,又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得赔我。你赔得起嘛?!”
沈慕琛心说姐姐啊,我都跟你赔了好几次不是啦,对你有求必应,你还要咋样?“我说了对不起。对不起,卓言我给你正式赔礼道歉,行不行啊。”她只想着让卓言赶紧睡觉。
“赔礼道歉,我不稀罕。你赔我个家,我要你赔我个家。”卓言眼睛有些红了,“你知道不知道,房子卖了45万。6年就值15万。她说只卖了30万,她居然对我扯谎。我是要与她争财产的人嘛!我是那样的人嘛。你说我是嘛。不知道谁瞎了眼。你瞎了吧,不然怎么就会找她呢?”
沈慕琛开始听得莫名其妙,旋即明白卓言是说杨思扬把她们的房子卖了45万却只分给她15万。她本想讥讽卓言几句,你才眼拙呢,找个人渣。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哎,一个傻女人。沈慕琛长叹一声。卓言平时一脸严肃冷漠,其实心里一直憋着这股火,现在借着酒劲把心里的怨恨发泄出来。尤其是对自己,卓言估计要恨死了。她想骂什么就让她骂出来吧。
“你怎么不开口说话,你不是很勇敢嘛,谁家的门你也敢进。你破坏过多少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这口?”卓言挑着眉一脸的蔑视。
这话严重了吧。自己单身,偶尔找个床伴儿解决生理需要,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主儿了?“我不是就那么一次嘛,还遇上她死缠着,到办公室找我,我被逼急了才去找你。”
沈慕琛小声解释着,觉得自己怎么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早知道她这样闹腾,就该让她住酒店。
“你几次与我无关。”卓言指着她说道,“你要赔我。沈慕琛破坏别人的东西要赔偿,你老师教过你吗?你说教没教过你,你说啊。”
再听她唠叨下去估计要天亮了。沈慕琛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姐姐啊求你睡觉吧。我赔你。一定赔你。”她板着卓言的肩膀,想让她躺下。
“干什么,谁用你陪了?我自己能睡觉。”卓言甩开她的手,“你出去,我不用你陪。”她躺下了。
妈呀,终于躺下了。沈慕琛说道,“我去客房睡。这里有水,你渴了喝。有事喊我。”
卓言却又要爬起来,沈慕琛赶紧按住她,“睡吧睡吧。我明天还上班呢。”
她把床头灯打开,出去时还听到卓言在被窝里嘀咕,“你知道不知道要赔啊,你到底是赔不赔?”
沈慕琛躺在床上想着卓言的醉话,明天起来她还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赔她个家,估计她也不敢要……想着这些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手机铃声响起时,沈慕琛脑子里一片混乱,迷糊中接起了电话,“南京的店出事了。”沈慕轩的话一下了让她清醒。
☆、这个女人有点怪
卓言醒了。
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翻个身想再眯会儿,却听到外面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同时眼睛也睁大了,这不是自己家。
刚坐起来,她又一头倒了下去。天,昨天自己喝醉了,睡在沈慕琛家里。
卓言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她记得自己在酒店吐了,至于是咋来的沈慕琛家就很模糊。
昨晚上的胡言乱语她倒是记忆深刻。一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卓言感到好难为情,“你赔我个家。”真是醉酒卖癫狂,那些话居然能说出口。卓言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慕琛。
外面的说话声停止了,估计是沈慕琛在同什么人打电话。
卓言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都快10点。她坐起来,与其让沈慕琛进来叫自己起床,还不如主动出去。反正是喝醉了,就以酒遮羞吧。
卓言准备穿好衣服就走人。可下了床,扫视一番没发现自己的外套,她只好穿着睡衣走出卧室。
沈慕琛正在餐厅里,见她出来,笑着问道,“醒啦,睡得好吗?”
卓言抬眼悄悄地观察着沈慕琛脸上的表情,除去有些倦意,还是一副平常样。她低声嘟囔句,“挺好的。”快步往卫生间走去。
昨晚一夜无梦,睡得很踏实。真是奇怪,自己有择床的毛病,睡在沈慕琛的床上却一觉到天亮。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吧。
活了三十来年,卓言只喝醉过两次,上次还是在大学时。
沈慕琛紧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指着洗漱用具说,“这都是昨晚刚拿出来的,你要不要冲个澡?这里有干净的浴巾。”
卓言点点头,始终是不好意思抬眼看她。沈慕琛交代完就出去了。
卓言闻到自己身上都是酒味,她嫌弃的皱着眉打开了花洒。被热水一冲淋,精神清爽了许多。
她打量起这间卫生间,倒底是搞酒店的,里面的各种洗漱用具应有尽有,摆放也很整齐。看来沈慕琛的个人生活很讲究。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特意四处看看,还是没看到自己的外套。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不是把衣服弄脏了。
沈慕琛已经把卧室收拾干净。“你的衣服我刚送干洗店。过两天取回来我给你送去。你先穿我的吧。”她出去时把门带上。
卓言看到椅背上搭着一套衣服。沈慕琛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还很适合。她想起了昨晚上骂沈慕琛的话,脸就有些热。
卓言穿好衣服出来时,沈慕琛已经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放着碗筷,“我也不会做饭,出去买了粥。你喝点吧。”
沈慕琛的细心愈发让卓言不好意思,她尴尬地笑笑也不敢看她,说了句“谢谢。”
刚喝了几口粥,沈慕琛的电话响起。她拿起手机进了客厅。
卓言听到从客厅里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味悦坊出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沈慕琛回来,叹着气说道,“南京一家店,从店长到大厨集体辞职。一会儿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下午我还要飞南京。”
昨晚自己胡说了半天,她们睡得很晚。早上沈慕琛又去买早点,又要干洗衣服,下午还要坐飞机去处理公务。她的脸色不好看,昨晚她一定没休息好。
卓言就有些过意不去,低着头说,“我自己打车走,你忙你的。”
沈慕琛说反正一会儿她也路过杂志社,顺道的事情。
卓言注意到,沈慕琛的表情有些凝重,想必是事情有些棘手,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会集体辞职?有人搞鬼?”
南京有两家店属于华东区。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沈慕轩带过去的人。这家店昨晚还在营业,今早人就没了,只留下几个保安。
据沈慕轩说,他也是早上刚得到的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马上向总经理汇报,等着沈慕琛拿主意。
“我就不相信,集体辞职片区经理事先一点迹象也没看出来?”沈慕琛有些不满,眉头拧着。“可我现在也无法断定是我弟弟搞的鬼。我爸爸很着急,怕影响了生意。”
本来这是沈家内部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不易过多问询,卓言又担心沈慕琛那急脾气到时候会吃了亏。“你打算怎么办?其实……”她还是把话打住了,自己真不应该参与。
“你说吧,我本来也想同你聊聊这事,快烦死我了。”沈慕琛把刘海往起撩了撩,“我担心这事被媒体报道了,会引起连锁反应。其他的店有样学样。”
卓言考虑下说道,“我也是纸上谈兵。依我看这倒是你改制的机会。至于媒体,我南京有熟人,我会让他们不做报道。”
沈慕琛看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拿这件事开刀?”
卓言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讲了,犹豫了片刻说道,“店员集体辞职,不管是不是故意为难你,大区经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次可以在南京招募人才,试行股权激励。你去了不用着急,反正也不能马上开业。倒是可以趁势内部整顿。”
沈慕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哎,我一听这个消息都晕了。你说的有道理,以后你就当我的军师吧。”说完似乎察觉出这话的不对劲,立马吐下舌头。
卓言开了句玩笑,“是不是狗头牌的?”
沈慕琛听了呵呵地笑,“不管什么牌的,是军师就行。”
卓言心里清楚,沈慕琛有意不提昨晚的事情,免得让她尴尬。
这些天与沈慕琛接触的多了,卓言觉得她的脾气是有些急躁,但还是个可交之人。当然除去她个人生活问题。
昨晚沈慕琛还挺委屈地辩解说,她与杨思扬就那么一次。不管几次,卓言都不会认同。她与沈慕琛也就是工作关系,除此之外她们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在她家过夜,这样的意外今后不会再发生。
理事会后,社里的工作又恢复了正常。
卓言现在每天都得去上班,更多的是在联系协调各种业务关系。过去一直很厌烦的应酬也多了。
有两次秦嘉欣打来电话,提出一起出去坐坐,卓言正好在外面吃饭应酬,也就没能见她。
卓言觉得秦嘉欣最近有些怪怪的。上次见面时,秦嘉欣神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心事。卓言以为她是因为写作,在构思情节,才会在聊天时走神。
这几次,秦嘉欣在电话里也是心不在焉。两个人还正聊得起劲,她话说到半截却莫名其妙地就停顿住。
卓言还在等着下文,秦嘉欣却道,“算了不说了。”电话就挂掉。卓言愣着神,还以为是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引得她不高兴了。
周六的时候,卓言约秦嘉欣到茶吧聊聊,想顺便问问她到底在写什么类型的,盗墓还是穿越。
在茶吧门口远远地看到,秦嘉欣正站在马路对面。卓言冲她招招手,秦嘉欣却完全无视。
秦嘉欣嘴里念念叨叨地走过马路,径直上了茶吧楼梯,全然没有看到一旁的卓言。
“嗨,我在这儿。”卓言叫住秦嘉欣,“想什么呢,冲你挥了半天手,也不理我。”
“啊?啊。”秦嘉欣仿佛正深思在某种遐想当中,被卓言一声喊,才恍然醒悟。“我没看见。卓言。”秦嘉欣低低的唤了声,便不再说话,目光直直地望向她。
卓言还以为她是在看自己身后的什么人,回头看看,没看到人啊。卓言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别扭,“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坐下来后,秦嘉欣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卓言的脸上,就那样直直地,没有任何掩饰地看着她。
卓言被看得莫名其妙,都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这个秦嘉欣与过去不大一样了,至于哪里发生了变化,卓言一时没想明白。反正不是原来随和善解人意的样子。
秦嘉欣不说话时,神情也有些怪。卓言不禁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不一直都在同你说话吗?”秦嘉欣说话时,眼睛也没有离开卓言的脸。
卓言再傻也能读出秦嘉欣眼里某种令她害怕的东西,那就是情感。如果套用家的语言,就是含情脉脉。
这样一想,卓言就有些心慌意乱,愈发不能与她对视。
“卓言,你一直都相信爱情,对嘛?”秦嘉欣莫名的问话,一时让卓言无从回答。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怪异。
是,她相信爱情。即便是同杨思扬分手,她依然相信爱情。她们的结局与她对爱情的信仰无关。
“你说爱情是什么?”秦嘉欣没等卓言回答又问道。
每个人都有着对爱情的感受与看法,这是个私人问题。卓言笑了,“问世间情为何物。这个真是不可言说。”就是能说明白,卓言也不愿同秦嘉欣谈论爱情。
过去一起散步时可以随性地谈谈对感情的看法,此刻这个话题却很敏感。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愿意听吗?”秦嘉欣低头喝口茶,抬起头时,眼神里多了份冷静。
有两个人,他们是朋友,却喜欢上同一个女人。有一天,无聊中的他们打赌,看谁能先把女人追到手。这两个人开始找各种理由接近那个女人。
后来,女人也喜欢上其中一个人。“你说,如果这个女人知道他们的赌约会怎么办?”秦嘉欣怔怔地看着卓言,等着她的答复。
“这是故事还是真实的事情?这两个人无聊又无耻。”卓言很反感这种不认真负责的恋爱态度。
秦嘉欣嘴角微微撇下,有一丝嘲讽地说道,“就是说你不会再同这样的人继续交往下去。”
卓言心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再一想,估计秦嘉欣是在与自己讨论她的情节。“你的写咋样了?”
秦嘉欣好像没料到卓言会知道她写作,有些迟疑,她正要说什么,卓言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沈慕琛的。沈慕琛去了南京后,也时不时地来个电话,同卓言聊聊她公司的事情。
卓言拿起手机来到走廊。沈慕琛是今天从南京回来的,她要给卓言送干洗的衣服。
卓言想不如把沈慕琛也约上,三个人一起吃个饭。“啊,你和秦嘉欣在一起。那你们聊吧,我改天再联系你。”沈慕琛的口气有些好奇还有些失落。
还没容卓言琢磨明白沈慕琛语气里的意思,她已经把电话压了。
这两个人今天咋都有些怪异。卓言回到座位上,同秦嘉欣说一起去吃饭吧。
秦嘉欣却站起身,声音里有着按捺不住的兴奋,“不,我要回家。我得马上回家。”她看也没看卓言一眼,拿起包就走。
卓言诧异地望着秦嘉欣的背影,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劲。
☆、我真有病吗
秦嘉欣一气码了三千字。文思泉涌,一气呵成已经是好久没有的现象。
最近,秦嘉欣的进展很慢。她每天更多的时间是呆着在电脑前想着左颜。左颜的喜怒哀乐,一切的一切。
写进中的情节,只是她想象出的一小部分,大多的情节埋在她心里。很多东西无法与他人诉说。
实在是写不下去,这让秦嘉欣无比的焦虑。对左颜的喜爱,让她起了私心,不愿意把左颜配给御姐。左颜属于她,是她的女人。
问题是前几章,左颜不仅对御姐有了好感,还渐渐地发现自己爱上了她。
为了能把这对鸳鸯拆散,秦嘉欣绞尽脑汁在构思情节。必须是出人意料但又合情合理的情节,让左颜心冷,与御姐彻底断绝交往。
秦嘉欣设想了几个情节,但都不满意。正在郁闷中,接到了卓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