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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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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言最近好像很忙。秦嘉欣曾两次约她出来聊聊,她都回绝了。对卓言,秦嘉欣有种很复杂的感觉,既渴望见面又担心见了后失望。

秦嘉欣不得不承认她对卓言有了好感,不再把她简单地看成是个邻居或普通朋友。本以为在交往中,卓言对自己也能再坦诚些。

事实是,卓言仍旧是那种淡然的态度。卓言的态度把她们的关系定位在普通朋友上,这让秦嘉欣没办法再进一步。

秦嘉欣还是答应与卓言见面。在去茶吧的路上,她无意间听到两个中学生的聊天。他们打赌说,看谁能先把班花追到手,输了的要给对方买一周的早点。

这真是个小孩子间无聊的赌约。小孩子是无聊,这种事情发生在成年人身上,就不仅仅是无聊。

秦嘉欣立刻想到了左颜。如果把设计成,赵枚与御姐曾开玩笑打赌,看她俩谁能先把左颜追到手。然后两个人开始接近左颜。当左颜喜欢上御姐后,偶然的机会得知打赌这事。

一路上,秦嘉欣都在构想着她的。接下来,左颜会咋样?还能平静地接受御姐吗?

秦嘉欣带着这样的好奇与疑问见到了卓言。

相见不如想念。面对卓言,秦嘉欣满眼都是左颜的身影。卓言只是拥有着左颜的美丽面孔和曼妙的身材罢了。

秦嘉欣想试探下卓言的态度,把路上听来的话编成个故事讲给她。卓言的态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决和激烈。

既然卓言不能接受这无聊又无耻的游戏,那左颜当然对此事也一定很反感。

秦嘉欣想好了即将要写的情节。兴奋中她就有些坐不住,立马与卓言告辞回了家。

等三千字的文发到网上后,秦嘉欣却开始替左颜伤心。左颜得知受骗伤心难过,刚刚展开的一段恋情就此结束。秦嘉欣一度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是她让左颜与恋人分手的。

洗过澡躺在床上,秦嘉欣构想着下一章的情节时,想着想着就落泪了。受到羞辱和伤害的左颜让秦嘉欣很悲伤。

左颜现在是单身一人,就如同秦嘉欣一样,孤寂地躺在床上。

孤独是高贵的,寂寞是可耻的。秦嘉欣抹掉眼泪,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宛如躺在左颜的怀里。她微闭着眼睛,亲吻着假想中的左颜,“宝贝我们睡觉。”

一只温热的手搂住了她,在她肌肤上游走……内心的躁动一浪高过一浪,那只撩动起她焦渴的手最后停泊在港湾深处……

秦嘉欣在疲倦与满足中睡去。

左颜同御姐注定是要分手的,可不能没有结局,左颜的爱情何去何从真是个让秦嘉欣伤心也伤脑的问题。

这天,写不出东西的秦嘉欣在网上遇到了安然。安然约秦嘉欣出来聊聊。安然有了新的情况想同秦嘉欣说说,也希望她能给自己些建议。

秦嘉欣不想出门,她越来越不愿见人。与人交谈会打断她对左颜的想念。秦嘉欣说有话就在网上聊吧,或者打电话。

安然一直把秦嘉欣当成知心朋友。秦嘉欣的冷漠,也没能减少她倾诉的热情,她把电话打过来。

安然前不久见到了那个把她掰弯的女人。那个女人与女友分手了,又调动了工作,把原来的房子也卖掉。现在租房一个人生活。

这应该是自己接近那个女人的绝佳机会,可她又害怕再次被拒绝。安然想问秦嘉欣,她该咋办?

与女友分手,调动工作还把房子卖掉,这不是杨思扬吗?!秦嘉欣听着乐了,这个世界真小。

“那个女人叫杨思扬对吧?她就是个……”秦嘉欣本想说那人就是个垃圾。在她的中,这个人渣最后会落个孤家寡人的下场。杨思扬却是安然心中的宝,所以她还是把话打住了。

安然惊讶地问道,“你认识杨思扬?”

秦嘉欣忙说,“我们以前是邻居。见过面不算熟。”

“哦,那你见过她女朋友吗?”安然有些嫉妒地说道,“听说她前女友长得很漂亮。”

杨思扬居然同安然还有一腿,那卓言知道这事吗?难怪卓言那样决然地同杨思扬分手,一定是知道安然的。“长得还行吧。”秦嘉欣含糊地应着。

“杨思扬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如那个女人。”安然自嘲地笑了。

安然是小家碧玉,卓言是大家闺秀,两种风格。不过,她们都不如她的左颜美丽。左颜是天仙无人能及。

秦嘉欣一想到左颜,便再没心思同安然聊她同杨思扬的破事。

“你说我要不要再与她联系?为什么我心里就放不下她?”对安然的问话,秦嘉欣草草地应付道,“你就跟着感觉走吧。我还有事不聊了。”没等安然作出反应,她就把电话挂了。

秦嘉欣压了电话窝在沙发上,抱着双臂想着左颜,想着她的。

已经有四天没有更文。秦嘉欣虽然每天都在构想着故事情节,可一个字也没有写出来。

敲门声把秦嘉欣吓得心怦怦地跳。房间里太过安静,有的时候她会被自己的脚步声吓一跳。

趴在地板上打盹的小三一跃而起,呜呜地跑向门边。这个时候会是谁找自己呢?秦嘉欣首先想到的是楼上的老男人。她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去看看。

门外的人比刚才更理直气壮,把门敲得当当响。

秦嘉欣蹑手蹑脚地拉开里面的门,把眼睛放在防盗门的网眼上,往外瞧着。看到门外站着的沈慕琛,她长舒口气,把门打开。

沈慕琛一进门就吃惊地问道,“你干嘛拉着窗帘?”

外面的阳光太亮太刺眼,秦嘉欣喜欢在幽暗的环境里遐想和做事。这样让她更有安全感。“太阳照进来太热了。”

沈慕琛疑惑地看着她,“现在都下午四点多了,不是很热,把窗帘拉开吧,不习惯这么暗。”她走过去把窗帘哗地一声拉开。

亮晃晃地阳光一下子涌入房间,秦嘉欣本能地用手遮住眼睛。“你今天咋有空?”

前段时间沈慕琛去南京处理公务,上周刚回来。“这不好久没见你了,找你聊聊。”沈慕琛坐下来点了支烟。“最近咋样?还在写?”

“还那样。”秦嘉欣也点了支烟默默地抽着。

平时她很少抽烟,只是偶然无聊时吸几口。左颜不喜欢抽烟的女人,闻到烟味会把眉头皱起来,她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彻底把烟戒了。“宝贝,我把烟戒了吧,你高兴吗?”

“你说什么?”沈慕琛问得莫名其妙,她刚刚没说话啊。

“你的嘴在动还笑着,你想什么呢?”沈慕琛端详着她。

秦嘉欣不好意思地笑着摇头,“我可能有些走神。”

沈慕琛看自己的样子有些怪。刚才她自言自语了吗?卓言就曾说过,她在自言自语。

最近一个时期,秦嘉欣走在路上,有意无意中,都能感觉到身边的行人用很怪异好奇的眼神看自己。到底是他们怪,还是自己想事情时表情暴露了内心的感受,让别人觉得自己怪?

“哎,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该出去走走。”沈慕琛把烟蒂摁灭,仰靠在沙发上,“你现在完全与上大学时截然不同。那个时候你多开朗,意气风发。让我嫉妒羡慕啊。你现在宅在家里与外界都脱了节。两眼无神,还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再这样下去,你非宅出毛病不可。”

秦嘉欣瞟了沈慕琛一眼,自己有她说的那样严重嘛。“等写完这篇文再说吧。”她不能把写个半拉子就丢下,那样对读者不负责任。

“天气这么好,正好是出去旅游的时候。停几天也死不了人。”沈慕琛继续开导着,“你这种精神状态真不行。一个人待在昏暗的房间里,整天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到外面走走,兴许还能让你的眼界思路更开阔,当然如果能有个艳遇什么的,更美了。”

艳遇?她能遇到像左颜那样的女人吗?秦嘉欣无声地笑了。

“你笑什么?想到艳遇了?”沈慕琛也哈哈地笑着。

说到艳遇,秦嘉欣讲了杨思扬与安然。

沈慕琛听后冷笑道,“那就是个人渣,可惜啊……”她没把话说完,只是摇摇头轻声叹口气。

秦嘉欣明白沈慕琛是替卓言惋惜。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沈慕琛起身告辞,“如果你不想再呆着家里,愿意出去工作的话,你和我说一声。我那里需要你这样的管理人才。”

秦嘉欣笑笑没说话,现在她没有出去工作的打算。

沈慕琛走后,秦嘉欣一直在考虑自己目前的生活状态,她是不是真的很萎靡颓废?心理上真的有问题了?她想到了近日深夜中的自己。

晚上天气很闷热,秦嘉欣洗过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情节,全是左颜。她闭上眼睛,在与左颜的情话中安抚着自己,睡吧睡吧。

渐渐地睡着了,却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中秦嘉欣仿佛在与左颜缠绵着……不知是哪里的响动,一下让她惊醒。朦胧中,她伸手摸摸身边的床,床空着没有人。

她坐了起来,人呢?左颜不是睡在自己的身边吗?等她彻底清醒后,才明白是自己做了个梦。

从泥沼般的梦魇中醒来,秦嘉欣睡不着了。梦让她出了一身汗,她到卫生间去冲个澡。

左颜不仅存在于她的中,盘踞在她的大脑里,现在居然还侵入到她的梦中。

秦嘉欣直愣愣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真的会像沈慕琛说得那样嘛,有一天憋出毛病。

秦嘉欣清楚自己最近沉溺于中,沉溺于对左颜的欲念中。这个女人,这个虚无中的女人让她欲罢不能。

可无论如何,左颜都是虚无的人,她秦嘉欣的日子不能被个虚幻的女人破坏掉。也许正如沈慕琛所言,她是该适时放手了。

☆、陪我去相亲

沈慕琛穿戴整齐拿上包,正要往外走,又折回身进了卫生间,照着镜子仔细看看,自己这身装束很有女人味。

她满意地哼着小调打开房门,一只脚刚迈出去,身后响起了妈妈的声音,“你要出去?我正想同你说个事。”

她站在门边没有动,等着妈妈说事情。

“你进来啊,你不急吧?”妈妈坐到沙发上。

沈慕琛是准备去见卓言。她呆在家里无聊,也是一时兴起,想去找卓言坐坐。她没同卓言联系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因为她还不能确定,卓言是否愿意同自己一起坐坐。

沈慕琛一看妈妈那表情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您是不是又要给我介绍对象啊?”

“你倒猜到了。”妈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沈慕琛没好气地说道,“我爸爸同我说的都是公司里的事,您同我说得就是介绍对象相亲。除这些咱们还能聊什么。”

前两周,妈妈的同事还给她介绍个男的。那几天沈慕琛正忙,她干脆回绝了人家。

“我的一个老同学,她儿子刚从美国回来,是个经济学博士。今年34岁,人长得也很精神。我觉得你该去见见。”妈妈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生拍她又是一挥手:不见。

“还是个海归啊。”沈慕琛本来不愿见,看妈妈的神情又不忍心再回绝。反正见了之后就说没感觉,爸妈也拿她没辙。

妈妈一听她答应见面了,忙笑着说道,“你看明天晚上6点行不?在玛丽庄园见面。”

“就这事吧,那我走啦。”沈慕琛说完就往外走。

“你记住啦,明天晚上6点。”妈妈在身后嘱咐着。

沈慕琛出了家门开上车朝杂志社方向驶去。

从南京回来的当天,她本想约卓言。卓言说正同秦嘉欣在一起,还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沈慕琛婉拒了。她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卓言真的同秦嘉欣好上了。如果是那样,自己还是不去的好。再说,秦嘉欣知道她同杨思扬的事情。三个人在一起有些尴尬。

第二天,沈慕琛就跑到杂志社给卓言送衣服。她特意问起了秦嘉欣。

卓言说秦嘉欣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有空去看看你那个老同学吧,也许有些话你们方便说。”

沈慕琛发现卓言的表情很淡然,不该是恋人的口吻,更像是在谈论个普通朋友。

据她近些日子的观察,卓言是个很认真的人,在与杨思扬分手后的几个月内,不大可能与秦嘉欣发生什么关系。

有了这样的判断,沈慕琛就觉得自己放下个心病,她暗自认为秦嘉欣配不上卓言。

沈慕琛去了秦嘉欣家。秦嘉欣的生活状态确实是吓了她一跳。秦嘉欣整个人目光呆滞表情诡异,显然是宅在家里不同人交往,憋出了问题。

半道上,沈慕琛拨通了卓言的手机,“干什么呢?忙吗?”

卓言妈妈今天有些不舒服,她在父母家。“你找我有事?”

卓言问得沈慕琛有些发慌,忙说,“没啥事,我去看过秦嘉欣了,劝她到外面走走。”沈慕琛觉得这个理由真扯。

卓言冷淡地说,“那就好。要是没什么事,我去做饭了。”她压了电话。

哎,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结果连人也没见到。沈慕琛有些失望有些无聊,漫无目的开着车在街上闲转悠。

一个人不愿回家。回父母那里,免不了要听他们念叨相亲的事情。自己也没什么闺蜜,没个说说心里话的朋友。

去酒吧坐坐?自从那次遇到杨思扬后,沈慕琛再没有去过夜店酒吧。这个钟点,去酒吧还有些早。

无聊的她想到了谢玉涛。沈慕琛刚在电话与谢玉涛闲聊了几句,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吵吵声。

“我老婆和我们儿子又在吵架,我去看看。有空带着卓言来家里玩。”谢玉涛把电话挂了。

谢玉涛的话,让沈慕琛觉得好笑,难道说她们都认为自己在追求卓言?如果当初她没有与杨思扬发生关系,如果不是自己冲动地去找卓言,把她们两人的关系搞得如此尴尬的话,卓言还真女朋友的首选。

在大街上转悠了半天,沈慕琛还是开车回了自己家。

一个人待在家里更觉无聊。上网看看新闻,玩会儿手机。时间被寂寞拉成无限长,不到10点,沈慕琛就上了床。

这种没滋没味的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也许她真该找个伴儿。一想到女朋友,沈慕琛脑海里首先闪过的就是卓言的影子。

可卓言不可能接受她。

不能做女朋友,并不代表她与卓言不能成为朋友。第二天下午,处理完手头的事务,沈慕琛开车去了杂志社。

一进卓言办公室,就见桌上摆放着一大束玫瑰。花束上还系着个小纸片:祝生日快乐。

“吆嗨,玫瑰花,有多少朵啊?99朵?周建华送你的吧?”沈慕琛听到了自己话里的酸味。

卓言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找我有事?”

每次都是这句话,没有事就不能见见面啊。“你的生日我不知道,今天补上吧,请你吃饭。”也没等卓言让,沈慕琛拉把椅子坐在她办公桌对面。

其实,她身后就是一溜大沙发,沈慕琛更愿意坐在桌边,这样离着卓言更近些。

“生日都过了,还吃什么饭啊?”卓言的回绝在沈慕琛的意料中。

沈慕琛手支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卓言,“不过生日也要吃饭啊。”从南京回来,她还没有与卓言单独吃过饭。

“吃饭干嘛非要到外面。”卓言又搬出条拒绝的理由。

沈慕琛笑道,“我不会做饭。那我们去你家,你做饭。”说完她就觉得自己这是蹬鼻子上脸。

卓言这次连个白眼也没舍得给她,手里摆弄着鼠标,没搭理她的得寸进尺。

“那就在外面吃吧。我还要向你请教事情。”沈慕琛给自己找个台阶,反正今天这个饭是吃定了。

卓言终于扭过脸看看她,无奈地说道,“好吧。”

沈慕琛眯起眼睛打量着卓言,这个女人现在好像不是很反感自己噢。

沈慕琛开着车正琢磨着去哪家饭店,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她妈妈的电话,沈慕琛心想坏事啦,她把相亲的事情给忘了。

果然,她妈妈问她去没去玛丽庄园,人家都在那里等着她了。

沈慕琛瞟了瞟卓言,含糊地说道,“我知道了。”现在临时取消约会也不合适,只好让卓言陪着她相亲。

“我们去吃西餐吧。”沈慕琛没有说是要去玛丽庄园相亲,她怕卓言以为是自己故意安排的。卓言生气了越发不待见自己。

见到海龟男,沈慕琛只是给卓言介绍说是一个朋友。卓言有些疑惑地看看她也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坐定,海龟男就说道,“我都坐了快20分钟。”

沈慕琛忙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久等了。”

海龟男不屑地说道,“无所谓,中国人都这样,不守时。我回来这些天很多事情让我很无奈。”

沈慕琛与卓言对视了一下,心里就有些搓火,转过脸问卓言,“你想吃什么?”

卓言翻翻菜谱,要了一份柠檬煎鱼排。

“煎鱼排应该是尤利鱼。这里估计没有,他们会用乱七八糟的鱼代替。”海龟男的嘴角都快撇到耳边了,最后还不忘补一句,“中国人最会弄虚造假。”

今天真遇上个奇葩。早知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就不来见他。沈慕琛无奈地看看卓言,卓言也正抬眼看她,两个人都笑了。

海龟男点了一份六成熟的黑椒牛扒。“我们要不要再来瓶红酒?”

沈慕琛说自己开着车,就不喝酒了。

“没关系,这瓶酒我付账。”海龟男显得很豪爽大方。

感情这顿饭是aa制。沈慕琛有些诧异地看看对面的男子,“不用你付钱。谁喝得多谁多掏钱。剩下的谁拿回家,谁付账。”她决定故意气气这个男人。

她听到卓言扑哧一声笑了。

海龟男听出了沈慕琛话里的讽刺,忙解释道,“我在美国呆久了,习惯了aa制。有些时候分得清楚是好事。”

沈慕琛毫不客气地挪揄道,“对,比如现在这种场合就应该分清楚。”她拿起酒瓶给卓言倒了一杯红酒,“卓言,你可记住了你喝了一杯。”

卓言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好,一会儿我记着付钱。不过,我想知道一杯酒该付多少。”说完她看了眼沈慕琛。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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