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看错。
真的有人在奶里下毒?而且是在奶箱里随机扎孔,是谁?
家里一共四个人,除去她和上铺的妹妹,就只有干瘦女人和……不可能吧?虞浓看向卧室。
他?有什么理由毒害自己的女儿?而且这个奶放在这里,随机扎孔,这可是全家都要喝的,难道他自己觉得命不长了,要全家人给他陪葬?
刚放下手里的牛奶盒,门突然响了。
走到门口看了眼,是楚瑜,如果是别人虞浓或许很谨慎,但看到是他,她立即将门打开,然后小心冀冀的走出去,将门合拢。
楚瑜手里正拿着一卷报纸,报纸里包着东西,他塞到虞浓手里:“这个月不多,暂时只有这些,你先拿着用,补贴自己,或者给你妹妹看病用也行……”
虞浓感受了下手里的东西,这是钱?
这厚度里面至少有两万,很可能是他这半年准备还债的钱。
这怎么可能要呢,不说她根本就不是这家里的人,就算是,也没有让楚瑜补贴她们一家的道理。
而且,这是个梦啊。
“我不要。”
“你拿着!”楚瑜板着脸,很强硬。
“我有。”
“那就先放你那里,你先帮我保管!”
看他理所当然说话的语气,虞浓顿住。
这时三楼好像有人正急匆匆的往四楼赶,虞浓借口道:“有人来了,你先回去!”将钱飞快地塞回,然后她闪身进了门。
门外传来说话声。
“你怎么在这里?”是干瘦女人。
“我正要下楼。”是楚瑜的声音。
片刻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干瘦女人走了进来。
“没事吧?”虞浓看到她不发一言地走到客厅的柜子里拿包,在里面翻找。
“你妹妹伤口要缝针,缺三百块钱,我带得钱不够。”
大概翻到了,干瘦女人拿在手里退了两步,像没力气一样坐到了沙发上。
虞浓没出声,这个女人喜怒不定,靠得近了则骂,离得远了则怒,让人难以体贴。
麻木地呆坐了半天,女人眼泪突然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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