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现在这样开心多了。
说完她就往门口走,张乐逾放下电脑,拿掉鼻梁上的眼睛,起身拉她,却拉不住她。
厨房里妈妈听到门口的动静,拉开门往外望,惊讶道:“怎么啦小笛?在这吃饭呢,阿姨已经开始烧菜了。”
不能被发现,拉门打开的瞬间,两人立马松开了手。
谢笛一边穿鞋一边回复:“阿姨不好意思啊,我临时有事情。不在这里吃饭了,下次我再来拜访您。”
张乐逾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谢笛已经推门而去。赶紧催着自己万年单身的木鱼脑袋儿子:“快去送送!”想了想又补充道,“要不干脆你中午就在外面吃吧,跟谢笛一道去。”
谢笛抹着眼泪往外走去,心里觉得就这么算了,她实在受够这段感情里带来的无限情绪波动和绵密的苦恼。
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她非得一次两次地吊死在这棵树上。
她脚下生风走得飞快,走到张乐逾房间的窗户下,看着熟悉的草丛,她想起以前自己窝在这边的角落,卑微又满心欢喜地等张乐逾下来找她。大夏天,待一两分钟也能让蚊子喂的满身是包。
可是来找他的十次里,有六七次见面直接被他教训,说不听话。剩下的次数里她会被张乐逾不说话带到一旁的树林或者外面,换着用其他不可言喻的方式惩罚。
谢笛还来不及为过去继续生气或者伤心,就感觉一股力量在身后拉她。
张乐逾拉着她的手腕,一使劲,直接让她整个人回身面向自己。
从前,她想象过在这里见面然后张乐逾主动地抱起她,可惜这样的画面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明明这是一个死角,几乎无人经过。
这第十一次,张乐逾不顾一切,紧紧抱着她的腰。谢笛没来得及呼喊或者开口,就被他霸道又强势地吻上了唇。
哭泣时的接吻,堵住了仅有的空气入口。谢笛的眼泪往下心底滑,浑身却有一种落水无人救援的窒息感,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而张乐逾则是一汪潭水,底部蕴藏了不可想象的另一个世界。她就是被潭底世界的好奇心牵引的,义无反顾坠入深潭的人。
张乐逾察觉到异常,松开她的嘴唇,用那样深情、专注的眼神低头凝视她的时候,谢笛知道,她的救命索已到达,是时候上岸了。
谢笛双臂回抱他,却躲开他的视线。此时不用照镜子,谢笛仿佛也能看到自己泛着水光的红唇。张乐逾只是笑,谢笛耳侧贴在他的胸腔前,能感觉到他的笑引起的胸腔共鸣。张乐逾一手抱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背,帮助她缓解。
谢笛窝在张乐逾怀里安静了一会,等到平复好心情,又别扭着要挣脱,张乐逾自然不让。她争不过男人的力气,虽然张乐逾根本没使什么劲,又安静了下来。
耳朵旁是张乐逾的心脏,富有张力地平稳跳动着。她荒芜的空间终于裂开一条缝。
现实比想象美好。
她心想:果然我想得没错,这里比小树林适合接吻多了。张乐逾这个臭男人。
*
那天中午,张乐逾没再回院里吃饭,晚饭也没。张乐逾妈打了电话,一开始没接,后面接了几秒,说了不回去后就直接挂断了。
谢笛红肿着眼睛抬头问是谁,张乐逾没回答,直接把电话扔到一旁沙发上。
他抱着谢笛,眼睛里满满都是她。手向下滑行,摸到她同样有些红肿的阴唇,捏了捏小珠粒,再次向下滑到了穴口。
谢笛扭捏地想躲开,张乐逾没让。亲了亲她的嘴唇,腰身一挺,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