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看去,她觉得这房间就像张乐逾本人一样,规整到没什么意思。她打算往后退,却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房间主人。
“看出什么了?”张乐逾从后面抱着她的腰。
谢笛撇撇嘴,“没什么,跟你人一样,没什么意思。”
身后人的嘴唇凑近到她耳边:“你妈给介绍的相亲对象怎么样?”
谢笛被他的气息哈得耳根子直痒,一边躲着他,一边故意惹他:“还挺好。”
只听到张乐逾不屑地轻哼一声。如果说英国男孩的存在是他们分手之后的事情,张乐逾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相亲对象真的过分了,晚上还和他睡一张床,白天谢笛就去见别的男人,简直是想把他气死。
身后没了动静,连哈气也没了。谢笛有些忐忑,她了解张乐逾的脾气,害怕又一次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氛围。
她刚回头,没回过神就被张乐逾直接撂到了他平整的床铺上。谢笛吓出了的惊呼声,但话音还没落地,就被张乐逾直接面对面压到了身上。
他挑开遮挡她视线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题:“那你下次还去吗?”
谢笛被他控制得没法动弹,倔着不肯说。
张乐逾眼神内敛,安静地盯着她。“还有上次打电话的那个,是你在英国谈的男朋友吗?”他其实早就想问了,但是介于这个男孩子他亲眼见过,当时带来冲击太大,莫名的畏惧导致没好意思问出口。
谢笛被他直白地目光盯得不自在,闪躲着他的眼光,缓缓解释道:“那只是在英国认识的朋友,留学的时候很照顾我,而且他喜欢的是男生啦。” 她咬着下嘴唇,“而且,这个相亲对象实在不好推我才去的。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等你说叫我不要去,但你就只会跟我生闷气,多的话一点都不会说。”
“下去不准去了!还有,让那个男生改掉称呼,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一件事情他不说谢笛也知道,但第二件事情谢笛意识没反应过来:“什么?”她完整回想一遍,才终于明白张乐逾在说什么。她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住,眼神烁烁地回看张乐逾,“干嘛?一个称呼,反正你又不用,谁用都一样。”
张乐逾这个人身上有着中国传统男性对于感情的内敛,爱意嫌少表露出口,恋爱的时候也很少会说花里胡哨的肉麻。倒是谢笛经常故意用肉麻的话语来逗他,什么亲爱的、宝贝,说一次张乐逾起一次鸡皮疙瘩。
“你要是仔细翻翻我的手机,就知道我用不用。”
谢笛脸上的笑容和这阴沉的午后天空对比明显。
这句话代表着张乐逾允诺她的独一份,不仅仅是在解释他对上次Frank乱用称呼的在意,更是表露出他所有东西都在对她敞开大门的允诺。
或许现代男女的恋爱会存在猜忌,可内敛的张乐逾这人的浪漫就在于,当他认定你时,无论你们之间曾经走远过多少路,但当他回头时,他仍然会向你尽力敞开怀抱,连带一切他所拥有的。
这是谢笛无法摆脱对这个男人爱意的理由之一,也是此刻谢笛觉得更爱张乐逾一分的原因。
甚至这时张乐逾还在故意问她高兴什么?谢笛就是咬着唇不肯说。张乐逾也忍不住笑。
两人相互抱着,张乐逾开始慢慢地亲她,伴着窗外舒适惬意的雨声,耗尽漫长时间的亲吻,带来一种耳鬓相磨、长相厮守的感觉。谢笛真的好喜欢,仿佛周遭的岁月都在为此放缓。
甚至这时张乐逾还在故意问她高兴什么?谢笛就是咬着不肯说。其实张乐逾根本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想逗她,所以他的嘴角也忍不住笑。
两人相互抱着,张乐逾开始慢慢地亲她,伴着窗外舒适惬意的雨声,耗尽漫长时间的亲吻,带来一种耳鬓相磨、长相厮守的感觉。谢笛真的好喜欢,仿佛周遭的时间在为此放缓。
他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轻轻一捏面团子,谢笛酸胀得皱起眉头。
“月经要来了?”
谢笛轻轻嗯了一声。她月经来临前的反应很大,腰酸背疼,嗜睡,脾气不好,胸会像刚发育的时候一样胀痛。张乐逾完全熟悉谢笛的身体情况。以前她月经之前的一段时间,是不敢招惹谢笛的,只能好生伺候着。
张乐逾放轻了力度,给她揉揉。奇奇怪怪的手法,搞得谢笛不清楚他到底是自己想摸还是想帮她按摩,反而弄得她更难受了。
她今天穿了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张乐逾把她上衣掀起,衣服下沿正好卡在她的乳房上面。他沿着内衣的弧线,双手托起她的一对乳房。
十几岁刚发育的时候,谢笛有些胖,虽然胖得没什么好处,但一双胸经过那时候的营养吸取,养得特别好,圆润挺翘的水蜜桃。
她皮肤生得很白,黑色的内衣托衬下,中间露出的乳肉特别亮眼。张乐逾把她的一双胸向内挤弄,本身有的乳线变得更深。她听到张乐逾的呼吸变得沉重了,余光里见到他双手保持挤弄的姿势,就着她半露的乳房先是轻舔又是轻啃。
谢笛被他的牙齿弄得又痒又难受,微微推开他,手向下深去,找到牛仔裤的纽扣,像把裤子脱掉。
张乐逾终于把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故意问她:“怎么了?着急了?”嗯,他对谢笛的了解不仅在于脾气和身体,还延伸至某些事情上。
他帮着谢笛把她的牛仔裤脱下,然后怀里抱着翻身,就此两人交换位置,谢笛直直地坐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她只穿着内衣和内裤。
谢笛脱得差不多了,没了外衣也就没了负担。她坐在张乐逾的性器上,腰肢微微扭动,和下面轻轻摩擦。然后稍微挪开一点自己的臀部,拉开张乐逾裤子的拉链,就用拉链的那道缝往里探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她却抬起头对着张乐逾一笑,趁他不注意直接捏了捏,瞧他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下一秒就伸手过来,想让谢笛继续。
谢笛脱掉他的下半身衣物,张乐逾的好兄弟挺立在她面前。谢笛手掌轻轻盖在好兄弟的头上,揉蹭几下,又环着侧身,上下揉搓几个来回。
她坐在床上,弯下腰用舌头去轻轻舔弄好兄弟的龟头,然后用口腔包裹住。
谢笛只帮张乐逾口过小几回。可惜当初刚开始发掘这个新技术没多久,张乐逾就出国了。第一次是出于好奇,她强行用嘴上了张乐逾的好兄弟,后来呢,张乐逾脸上的表情充满着快感,让她真的找到了满足感。
其实谢笛的技术真的不算行,第一次强上差点没把张乐逾的好兄弟伤到,而到现在也顶多算还过得去。谢笛今天还算挺卖力,用尽她所有的技巧,去讨好这个家伙。早就说过她是一个赏罚分明、知恩图报的人,张乐逾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所以这算是奖励。
张乐逾下衣失踪,双手摊开,平躺在床上,因为谢笛的口部运动喘着粗气。而到了后来有些不顶劲,一直是同样的节奏。谢笛只知道制造快感,却不太清楚要加些速度帮他释放快感。
张乐逾翻身起来,拉开谢笛,想把她放倒,却被拒绝:“不要~我想在上面。”
行。
他把两人身上所有仅剩的衣物都给脱了,又是一顿亲揉,他把着谢笛的身子,帮她对准坐到好兄弟上。坐上去的一瞬间,谢笛抑制不住地轻轻哼出了声。
她没有多少技巧的扭着腰身,前后左右。张乐逾看她晃动,胸前的蜜桃也跟着抖,视觉享受。谢笛觉得还算舒服,但怎么都感觉没到点上,张乐逾也这么觉得,就跟她刚才的口技一样。小菜鸟。
谢笛终于想要放弃,张乐逾早就等着了。让她躺下,然后张乐逾对着她的小穴重新用力插进去。将谢笛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他自己坐直,腰身控制着下体在她的狭窄的肉缝里快节奏又用力地抽插着。
水声啪啪不绝于耳。
谢笛被这样的速度顶得忍不住嗯啊出声。叫床上她不太放得开,只会不由自主地让声音溢出口鼻。
张乐逾听着身下她似猫的叫声,双手揉上她娇翘的乳房。两人的速度完全一致。在互相间的配合中,这六月的初雨开始雨势变大,终于痛痛快快地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