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识困于识海深处,牢笼坚固,无能为力,却真真切切地经历着这一切,一边被情欲冲刷得迷蒙,一边又为许青松痛心不已。
便是兽类配种取精,也不至受此折磨。男子精关失守时,便与女子高峰垂瀑相类,将失未失时,便是以色入空而不得空,停留在色欲之巅,极情伤身,况久处巅峰乎?
许青松双目尽赤,面色却反见苍白,只两颊泛着潮红,双唇紧抿,却仍禁不住泄出几声闷哼,被“我”反压在床上,又不忍以武力挣脱,身下之物在我动作间愈发硬如玄铁,使得他腰腿微颤,本能地时时挺动,却只将欲潮累积,不得解脱。
“师妹……”
叹息声里显见的脆弱与求恳令我心下大恸,却令“我”如被激惹了一般扭动得更是入情。
……我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能作出如此多的姿势,能探寻到如此深的妙处。
“我”身若无骨,似青藤般攀附在许青松身上,T味着他为我激动,为我挺身,为我难耐的种种情态,欲罢不能。
而许青松纵是再忍无可忍之时,也不曾对我多用半点力。他原本握着“我”的手早已松开去抓紧了床栏,指节用力得发白。紧咬的牙关在“我”凑上前取吻时却仍温柔松开,只是带出了几声浸透了欲色的哼鸣。
往日情事时,我深陷欲海而无暇他顾,只任许青松为所欲为,竟不曾见过此等艳景。
识海深处的我捧心而坐,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因何而虚软。
窗外月轮换了夕照,人声喧嚣又寂灭下来,“我”掐指散去守住他精关的那几缕真气,许青松通身一颤,久困的龙身竟一时不得自主,挣扎着挤出几滴过后方才喷涌而出,满灌了凤巢又自边缘挤出,漫得黏腻y滑。
许青松唇齿一松,似叹息似呜咽般泄出一口气,眼神空白地望向我,旋即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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