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却拒绝了他的靠近。
等一下。他往后仰了仰,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只是上面的点点红痕实在是风流。
青年的语气十分无辜,但眼里恶作剧的笑意半点也没有遮掩,我饿了
梁倦生眉头一跳,看了他一会,到底还是无奈地从床上退了下来,我去给你做饭。
他把衬衣下摆整齐地规束进西裤里,又架上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特别有斯文败类的味道,齐然心痒了一下,差点就要被男色征服,但到底还是坚守住了吃饭的底线。
两人吃过午饭,梁倦生要去律所处理事情,齐然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搭他的车回家。
坐在副驾驶给半天没搭理又发了好多条消息的江盛回了个嗯,齐然玩了一局消消乐,忽然想起来昨晚在车上没问完的事,所以上一次招标你们是亲戚?
梁倦生看着不远处的红灯,踩了刹车在十字路口停下,是三舅母娘家那边的小辈,友情帮了个忙。
齐然哦了一声,又继续去玩消消乐了。
梁倦生本以为他还要问些什么,没想到就那么一句,他看着低头玩游戏的齐然,摇头笑了笑,等信号灯转绿又启动了轿车。
临到家的时候,齐然的消消乐只差最后一个连击就过关了,手机却忽然被打了个电话进来,流量断开了。
最后一秒飞速流逝。
闯关失败这四个大字映衬着齐然很不好的心情。
他看清了罪魁祸首的号码,没好气地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轻笑一声,怎么了?谁惹我们骄骄生气了?
齐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害我游戏输了
后半句的声音小得很,但电话那端的男人还是听清了。
他哑然失笑,别生气了,难道贺叔叔还比不上一个游戏吗?
当然比不上,齐然理直气壮地顶了一句,找我干什么?
昨天的那件拍品需要办些手续,但你不在家。贺远章好整以暇地说。
齐然眼神一亮,真的?
昨天贺远章提的那件拍品他后来在拍卖会上看到了,是个半开发的小岛,无论是岛上原生态风景还是建筑风格都让他眼前一亮,温澜见他喜欢,故意逗他不买,但还没逗上两句,贺远章就举了牌。
作者有话说:
一掷千金贺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