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渌目中泛起雾气,“能再见到您,实是运气。”
唐姥的手落在她肩头,抓紧:“渌渌,不可甘于现状,不要爱上他。”
庾渌诧笑,“爱上他?怎么会!”
唐姥道:“男人的一点儿小恩惠,很容易令女子心软,丢盔弃甲。唐葉的女孙,庾兴的女儿,怎可甘于下流?”
庾渌只是摆首,“我不会。”蓦地想起夜间与崔焘同衾共枕,肌肤相亲互暖,他硬质的性器悍然抵入,在她心湖上搅起层层波澜。
露水不合时宜地湿了底衣。
她原以为性事乃肮脏的游戏,但肮脏的淤泥,却滋养出了欢愉的莲花。
唐姥又道:“顶好还是远离。听说太子妃司马氏那里缺一个调脂粉的婢子,我设法荐了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