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基本都是爸妈在问原榕上大学的事情,偶尔原清濯也会抬头跟着关心几句,原榕故意偏过头不看他。
大约晚上七八点,他趁着爸妈没注意上了二楼,径直奔向原清濯的房间。
原榕伸手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后才一把推开。
原清濯正坐在桌前忙工作。
房间内没有开空调,书桌前的窗子敞开着,微凉的夜风吹进来,驱散夏季的燥热。
原清濯换上睡衣,挺直的鼻梁上架着那副只有在夜晚才会出现的银边眼镜,他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代码,寂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键盘按动的声响。
“怎么不过来?”
感觉到门口的原榕半天没有动作,他转过椅子对着弟弟勾了勾手。
原榕这才想起来他是兴师问罪的,于是大步上前:“你今天又玩儿恶作剧,爸妈没说和我一起吃饭,你私自把我骗过来了。”
原清濯仍旧游刃有余地敲着代码,听到这,啪地一下合上笔记本:“是,我把你骗回来了。”
说罢,他拉住原榕的手腕把他带到自己身前讲道理:“你只记得我骗了你,怎么不说我怕你训练太辛苦才替你请假?”
这两天原榕吃饭都吃不好,下巴比之前显得更尖了点儿。
“那也要事先商量一下。”
“跟你商量你永远只会拒绝我。”
没等原榕说话,原清濯直接跳过商量这个步骤,抱住少年的腰肢吻了上去,原榕的齿关被他轻易打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原清濯摆弄成坐在桌前的姿势,双膝也被他强势地分开了。
“不行,爸妈在家……”
原清濯的手搭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像是在安抚,随后缓慢地游曳向下,与此同时,微薄的镜片下闪过算计的弧光。
“每次你都要跟我说这两个字,不行,”他的唇贴到原榕的耳廓,热气喷洒在上面,悄声说,“什么时候能行一次?”
“那……也不要选这种场合啊,”原榕不服气地拽住他衣领,“我这不是害怕吗?”
原清濯站起身随手拆下眼镜,双手绕过他的腰撑到桌面上,俯下身轻轻地咬住原榕的两片唇,含吮、舔咬,舌尖在口腔内一寸寸入侵,品味着少年的每一个轻微的反应。
原榕被他紧紧按在怀里,衣摆也被撩上去,夏夜干燥微凉的晚风吹着轻柔的窗帘,若有似无地蹭在原榕的背脊上,令他不由得发颤。原清濯抓揉着那层窗帘,缓慢而用力地隔着布料按在少年身上。
“不可以,”原榕敏锐地觉察到危险,“我军训还没结束呢,你这是想让我死?”
原清濯闷笑出声,随后说:“不让进去就算了,碰一下火气也这么大?”
他把原榕拉下来推倒在地毯上,覆上去和他吻在一起,唇瓣分开时,原清濯扳起他的下巴:“下周你还要用这两条腿跑步,我就不折腾你了,给你点儿别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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