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着一副纯情如天使一般的脸,身体却只能陪着原清濯下地狱。哪怕这种场景早已在原清濯脑海里模拟过千千万万遍,当它真实发生的时候,那种甘愿臣服与膜拜的感觉依然支配着原清濯的内心。
“我不是你老婆了吗,怎么总是推我,”他吻着原榕的眼睛,单手解着睡衣扣子,声音有些委屈,“要不然给我表演个才艺吧。什么时候演完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嗯?”原榕不明所以,“什么才艺……”
原清濯偏过头凑上去,舌尖舔舐他的耳廓,压低嗓音打着商量:“给我怀个孕,以后床上都听你的,这笔交易是不是挺划算?”
原榕睁大眼睛反应了几秒钟,双手揪住原清濯的衣领,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开始挣扎着要离开这里:“你……神经病是吧?!我不会!你自己去怀啊!!”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他们俩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原榕脸红着拨开他的手,眼睛里盈满了被调戏后的愤怒。
原清濯被他逗笑出声,把人抱起来:“怎么不会,多试几次自然就有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听他的语气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一样,要不是原榕上过学,说不定还真被他骗去研究生崽了。
整整三天原榕都没出过家门,他以为两个人还都是新手菜鸟,怎么样也要有个缓慢积累经验的过程,但他忘了当时和原清濯刚开始学接吻时对方的进步是如此飞快,现在也是一样,他几乎要被原清濯可怕的体力给做死了,每天除了吃睡就是在家和他一起玩游戏厮混,混着混着又滚到一起,有时候说不清楚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就能挑起他的兴致。
家里的储备很快用光了,原清濯在外上班上学的时候偶尔会去药店买些放在家里备用,有一次被萧泊看到,啧啧称奇地从他手里夺过那盒超薄0.1durex,说不上来是羡慕还是嫉妒地说:“哟,可以啊,身体素质挺好的啊,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前天晚上刚看到你身上装了一盒吧?”
原清濯:“你记得倒是很清楚。”
“废话,你这些天那副急着赶回家的样儿表现得多明显,”萧泊把盒子丢给他,语重心长地说,“过来人告诉你,你多少对人家好点儿,别太过分,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盒十只,不到四十八小时内用完了,这是什么概念,萧泊对以往任何一任对象都没这么热情过,原清濯这属实有些恐怖了。
原清濯递给他一个不用你操心的眼神。
“而且你得让人家上学啊,”萧泊提高音调,站在道德制高点一顿抨击,“这两天逾舟见不到你的小对象,都开始从我这里打听你的行踪了,我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俩天天在家腻歪吧。”
“他找原榕什么事?”原清濯问。
“也没什么,估计就是见面吃饭一起出去玩儿呗,”萧泊戳了戳他,“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得会疼老婆,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