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都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跳声的时候,‘咔嚓咔嚓’快速张合的剪刀突然间静止了。
嗯?发生了什么?野兽为什么突然间恢复了冷静?
雇佣兵悄悄转脸,去看那个疯了的婆婆。
“啊……啊啊……”
恩雅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直视的存在一般,从咽喉挤出了不明意义的古怪呜咽声,一步一步后退,以恭敬惶恐的姿态垂着头,弯着腰,长袍磨蹭着地面,蓬松的灰白色头发仿佛长在背上的沉重的驼峰。
她的眼泪与鼻涕流满了脸庞。
她离开了,门锁叩合发出清脆的声音,哭嚎着跑走的声音隔着门越来越远。
“……???”
荷尔·荷斯:请问您是来搞笑的吗?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烦死了,头疼。”
鲤阳抓着头发烦躁的起身,荷尔·荷斯:“她来为她的儿子复仇。”
“她儿子?谁?哦是来找你的吧荷尔·荷斯,你这冷血的雇佣兵,你连累我都没睡好觉!”
“……她儿子是J·凯尔,就是昨晚死在餐厅里的男人。”
“哦……他啊。”
鲤阳沉默了几秒,意味深长的叹气:“那还真是遗憾。”
态度转化的太快了,没能让她也死掉。
※※※
几十天后的埃及,就在泰伦斯不慌不忙对跟着空条承太郎一起跳下来的人邀请以游戏的方式取缔暴力时,空条承太郎捏着老头子最开始念写出来的那张照片,放在了正是照片主人公之一的他面前。
泰伦斯几乎是立刻便想起了当时被支配的恐惧。
……万般恨意,涌上心头。
“在进行游戏之前,我问你,你对这张照片有印象吗?”
泰伦斯维持着绅士的外表,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是的,我的确有着印象。”
因为也看过那张照片,义无反顾跟着跳下来的波鲁那雷夫挤开乔瑟夫与花京院着急的追问:“所以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能对他做些什么呢?他是这里的客人,我可是很用心在招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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