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崖受罚
上官云崖正干到兴头儿上上,那厢竟是一群人点了灯笼进来,一下将这屋里照得根白昼似的。
他气急,扯了条枕头往人群里丢,恨骂道:哪里来的一群狗奴才,给爷滚出去!
那厢来人却是倒抽一口凉气,一老头颤着手指着上官云崖这厢磕磕巴巴的说道:在在那呢
一时间人群里叽叽喳喳的翻涌了一片,上官云崖终觉不对,低头一看,顿时如雷轰顶。
这躺在身下的哪里是温情染,且这人面善得很,他将她堵在嘴里的衣衫扯了出来,眼下一看蹬时放开她滚下了榻。
门外又是一阵响动,人群自动分开路让人进来。来人身材高大,一身儒衣长衫行走间自有风流,他进门看也不看那榻上凌乱一眼,只走到下人抬上来的太师椅上坐下,这才沉着脸盯着跪在榻下浑身赤裸的上官云崖看。
却也只是看着,并不说话。
那厢上官云崖见他进来,冷汗直冒,半晌才连滚带爬的跪在他面前,哭道:爹爹这都是误会我不知她怎么就躺到了我的榻上,还脱光了衣服我以为我以为是温情染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厢哭哭啼啼直喊着冤枉,上官睿却是不出声,直转头看向榻上的女人。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新纳的小妾,如今裹了条被子,抽抽嗒嗒的在榻上哭,那样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上官睿看过来,她一时白了脸,从榻上爬下来,在远处给他连磕了好几个头,一面哭道:老爷,我冤枉啊,我今日明明在屋里待着,是二爷,二爷他将我诱到此处,便将我将我一时再是说不出,只埋头嚎啕大哭。
那厢上官云崖听得一脸懵,侧过头对着那小妾恨骂道:淫妇,明明是你勾搭的我,如何在我爹面前诬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