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转头向上官睿哭道:爹,爹你信我,她在说谎,我都没见过她几回,为何要将她诱来此处爹
一时间屋内哭号声叫冤声不绝于耳,吵吵闹闹,上官睿捏了捏眉心,冷声喝道:够了。
那两人顿时像被人捂了嘴,再不敢出声。
我不管你们因何勾搭到一块,但今日此事切不可外传。他声音冷硬,屋里似乎刮了冷风,吹得人汗毛直立。
把她带回屋去,此事莫要让老夫人知道,我自有处置。
他说完,那厢上来两个人,将那哭哭啼啼的小妾拖了下去。
屋里一时静悄悄的,上官云崖偷偷抬眼去睨他,却恰是撞进上官睿冰冷的眸子里,一时吓得心口一跳,猛的垂下眼睛不敢乱动。
至于你,整日的肆意妄为,是我对你管教不严,今日竟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上官云崖听得心惊胆颤,又不敢开口解释,只得哆哆嗦嗦的跪在一旁。
从今日起,你便去漠北待上一段时日,将那边事务打理清楚再过来。
上官云崖倒抽一口凉气,那漠北远在千里之外,来回都要数月,且那处地处荒凉,人迹罕至,上官家派去那边也只是因为那边的金矿,如今竟是要被发配往那处去。
一时又是哭又是求,上官睿却冷漠的站起身在是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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