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重生来的,早都和他过了几年夫妻生活,所以才会对着他这么放浪形骸。
不用怀疑,大约不到一刻钟,自己就会被靳政叫来的精神病院护工打了镇定直接拖走,顺手在医院无缝干掉,避免她知道的太多揭发自己。
可她真的没打算揭发谁,钱都还没赚到手,以后自己同母亲的生活也没安排妥当,怎么甘心束手就擒?
脑子转得飞快,唯有醉酒梦话可以勉强用作借口。
可不确信,这狗男人会相信她这种拙劣谎言,毕竟她自己也不会信啊!
刚才两人还贴得极近,可就只一句话的功夫,即便靳政看不到辛宝珠细微表情,也发现月光下,她明亮双眼里那种让他厌烦的忌惮又浓起来了。
她在抵触他,她在害怕他,她在瑟瑟发抖,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只当她是古灵精怪,性子反复,可一旦思想绕过了那堵唯物主义的墙,往另一个方面去延伸。
如果她和他做了一样的梦呢?那现在她所做的一切,忌惮,抗拒,仇视,都非常合乎逻辑。
靳政想得虽然不算全对,但确实同辛宝珠的行为对的上号。
辛宝珠听完他的话,哪里还愿意同他亲近,先是哆哆嗦嗦地用手先去拉落在腰间的浴袍,一副恨不得立刻起身从沙发上滚下去的惊慌失措,可腰肢扭一下,靳政便眯着狭长的眉眼,故意动动手腕将修长手指没入嫩穴,她又不争气地呼着甜腻热气倒下来“唔”了一声。
她差点忘了,自己下面还塞着靳政那根该死的中指!
“我,我,我……”小磕巴我了大概八百多遍,也没能成功抬起酸软腰肢。
靳政眼里那种灼烧亢奋热度没了,换句话说,谁能不被她这种防狼似的举动扫兴呢?
这是靳总,二十出头时多少人上赶着来舔,他都不肯给机会的靳政,何况如今这男人快三张了,沉淀了多少年轻气盛,都变作了深沉魅力。
明明刚才抱着他贴过来,说着绵绵情话的是她。
当然,被勾引着按住她的头湿吻,还准备给她舒服哄她开怀的是他。
胸腔鼓动,又开始有戾气横生的趋势,这荒唐的感觉太上头,让靳政想唾弃自己虚伪。
靳政搭着眉眼瞧她,嗓音搀着冰火两重,淡声问:“我什么?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辛宝珠呜咽几声,没躲开他的手指,刚才还酥酥麻麻的触感,此刻变味儿了,更像是被恐怖的水蛭贴上了娇嫩肌肤,甩不脱很刺骨。
已经在后悔刚才挑逗他神经,又挑衅他权威,说什么是不是男人啊,她怕是自己死得不够快吗?非要驾车往火葬场奋力给油?
假意带着哭腔去掐他的胳膊,可那种肌肉是她小细胳膊能撼动的吗?
掐改成揉,辛宝珠湿着眼睫,只能装可怜,装无赖,抖着嗓音小声地哄:“你手,先拿出来。我都没和人做过,不能这样子”
靳政看戏似的冷哼,可她刚才有个第一次的样子吗?明明一副轻车熟路欲求不满的德行。
辛宝珠头顶大约冒烟了,好在哼是哼,靳政手腕确实没再动了,她才含含糊糊地主动去捧着他的侧脸打圆场。
视线交错,她强忍着没有回避,拿出十二分的真诚细细望住他。
透明的虹膜倒影着窗外的月亮和他,勉强能搞出个深情对望。
“先松开我,我们,坐起来好,好好说。我当然见过你的呀。你,不是也见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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