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穿两扯的浴巾再度崩开。
吃了闭门羹的学姐捋了捋额角的刘海,丧气地走到电梯口,无意中瞥见开合的电梯门,才突然警醒。
方才辛宝珠虽然尽全力用身体挡着门缝,但内里空气好污浊,细嗅嗅还有种很濡湿暧昧的痕迹。怎么可能是某种新奇的香氛?
再回想一下她红肿的唇瓣,和蒙着雾的眸子,关门时自己似乎又看到一抹鸦色的男装,立刻想到某种不能明说的桥段。
原来也知道她有很多人追,哪个男人又不爱颜色艳丽,但还以为最近她指节套上大克拉的戒指,有抵挡住一群狂蜂浪蝶,没想到还是被哪个好色的男生捷足先登。
所以,同靳政注册结婚才不过一个月,辛宝珠就在宿舍大搞婚外情?
那他们想要从她这里搞到的近期公开课门票岂不是无稽之谈?
既然慢慢闲聊抛出诱饵的计划失败,电梯下行几层,回到宿舍前,学姐干脆给她发个讯息,也没再说什么别的,只是单刀直入地问她:“下周三的公开课,你要去吗?听说有一票难求,我们几个都很感兴趣。”
电话在地毯上频闪着震动两下,女主人注意力却很难放在它的身上。
方才宿舍门一被辛宝珠合上,靳政便伸手将房门落锁,连灯都重新关掉。
原来门后不止站着一位人士在聆听学姐讲话。
惹到辛宝珠方才突然失态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反复抽插,漂亮的中指齐根没入,大约还嫌不够味,再多并入一根食指,从窄窄的穴口一起刺入。
辛宝珠回身,眉眼都是酥的,握拳在他胸口锤一下,张口已经是绵软的呜咽:“唔……无耻,说过一次。”
可靳政也学会不接她的话茬的狡猾,只是手腕刁钻用力,伸手将她压在门板后,将她圈入受制于自己的空间,挑眉低声问她:“好烫,你发烧?有没有吃药啊?”
确实是烫的,但靳政讲的不是她的额头,而是窄穴里热情的温度,小坏蛋刚才口他时就在悄悄摆臀,像只摇尾的狐狸,以为他看不到她情动证据?
方才被她扯着躲在门口,已经用手指从她浴巾下面挑出几丝清亮的水渍。
抹在她大腿内侧叫她快点打发无关人士,她还敢拿脚来用力踢他小腿。
真是吃饱就翻脸的典范,这边儿他又勃起来了,她竟然还在认真考虑同一群还不如他万分之一有用的男女去太平山上看什么夜景。
光污染到底有什么好看?难道自己的样子不好看,不够她彻夜用心欣赏?
手指越刺越重,刚才被口的那种餍足怎么会这么容易消散?人果然是种贪不够的生物。
愉快的事情,总是不嫌多。
甚至手腕还在非常高频地震动,掌心紧紧贴着她阴户的幼嫩皮肉,每一下都像小小巴掌,还要拍打她一团褶皱中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