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下流,明明知道她怎么回事,还要学人家讲话。
辛宝珠被这老混蛋指奸得双腿发软,腿心颤巍巍的,红彤彤的,好像被泡发十二小时的桃胶那么软烂,穴口已经湿得不大像话,水渍湿漉漉的洇湿对方衬衣的袖口,但嘴还是硬的,辛宝珠仰着脖子哭唧唧地讲:“你,你才要吃药。”
她会这么热到底是因为谁啊?她看他才是要吃些泄欲的凉性药。
“哦。”靳政口气显得蛮风轻云淡,手指抽出来时故意在她面前送进口中,长舌卷掉上头所有腥甜的汁液,下一秒他脱掉方才被辛宝珠拉好的西裤,一把将她拖着臀部抱起。
翘得很高的性器从她饱满的股沟来回磨蹭几下,大掌拖着她的腰扶起来再慢慢对准自己。
冠顶撬开她的窄穴时,薄唇将声音贴着她的耳廓送进耳膜,让她听觉神经几乎怀孕,“那不吃药,我们来打针啊,烧退得更快些。”
骗子,那东西怎么可能是针。
分明是越磨越大的那种粗壮的烙铁。
被抱着插入的时候,辛宝珠一直在晕眩,甚至等到他将整根没入,还在挺动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小腹被胀到隆起一条可怕的形状。
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无,双腿被对方用有力的胳膊架着,只能大敞着腿心给他喂入那么粗长的性器。
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处,但拥抱着彼此的一对男女都能感受到异常紧绷的情欲。这东西像水,又像电,可以在两人接触的皮肤上互换。
靳政抱着娇软的少女,像抱着一只软绵的羔羊,手指捋顺了她脆弱的脊椎,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耸腰。
他腰腹的力量真的很强,每次插入都能将她的重量近乎顶起来,等到她回落又再次从下至上地狠狠贯穿。
每一下,都插入得很满,性器像是猥亵的巨蟒,不仅要钻磨她的花心,还要试图将两只余下的精囊都统统喂给她吃。
淫糜的“咕叽”同“啪啪”交缠在一起,会阴处缠绵的水渍立刻被高强度的动作拍打成绵密的泡奶,空气中的味道已经闻不得了,全是两人体液的腥和汗渍的咸。
“哈……”辛宝珠被抱操得失神,颈子没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抽掉,只剩水做的身体任由对方揉圆捏扁,耳鬓软绵绵地靠在靳政的肩膀。
卷翘的睫毛湿成一簇,眼泪顺着粉白的脸颊一点点掉。
稍微粘稠一点的津水则顺着闭不合的殷红唇瓣,一点点沾湿她的下巴。
身上被两穿两扯的浴巾再度崩开,露出两只柔白到几乎透光的乳球。
没有束缚,每次靳政插入抽出,这对鼓囊囊的奶桃便要上下跳动一番,比腔子里心脏的鼓噪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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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