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炉。
粗长的茎身好强悍地反复顶弄,每一次都要用冠沟的棱角,足足剐蹭过她窄穴内的所有敏感处。
碾压般的快感让辛宝珠只能张开嘴巴口鼻并用地喘息,叫也叫不出,只能不停呼出湿热氤氲的雾气。
小脸湿漉漉的,近乎晶莹剔透,只有活色生香的舌尖微微袒露着,像是透红的石榴肉,还没被颠弄得摇晃几下,下一秒又被靳政一口叼住含进自己齿间。
本来雪白的肌肤都变成深粉,靳政抱着她的一只桃臀,近乎野蛮地耸腰。
就这么没有任何间隙的做了几百下,窄穴早被干开了,内里的腔肉好似一团滑腻柔软的奶糕子,像是热蜡遇到了烧红的利刃,光是插进去就已经很契合地将他的身形团团裹住含吮。
多软烂,甚至每次他拔出自己,腔肉都像是柔滑的嫩膜,因为吮得太紧,都要被带出几分比牡丹倒扣更淫糜的艳色。
靳政也没好到哪里去,勃发的冠顶几乎要胀开,想射精的冲动像是细针扎进领口中捣弄。
最后几下,他用力掰开她饱满的雪臀,让她没有一点阻碍的容纳自己,随后齿间鼓动着,将她抵在门板后用力射进去。
分不清到底谁被浸泡在谁的体液中,两人身上都湿透了,甚至靳政搂着她将她重新带回床边,白色的门板上还有一抹分明的湿痕。
振翅欲飞的蝴蝶骨,精致的腰窝同脊椎,甚至翘臀的形状,都分明至极。
辛宝珠被内射得蜷起脚趾,菱角似的足尖变成朵朵含苞待放的粉骨朵,被搁在床上时,还用大腿勾着他的腰不肯放开。
饱满的唇蹭在他的胸口,好像小火炉,将靳政的腔子都烤得万分柔软。
床委实太小,根本没办法容纳两人,靳政拿她娇儿无力的模样没法子,只能平躺在床上,让她像吃奶的小动物一般趴在自己胸口休憩。
凌晨时分,这座城喧嚣一天的纸醉金迷仿佛藏进了静谧的海。
世界突然变得好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这一间屋,这两个人而已。
四腿交缠,靳政还记着她的deadline,重新拨开床头的开关,他趁着这暖黄的灯光一点点看怀中人通红的鼻尖儿,和唇珠上的一抹水色,手指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梳理几下,突然开口问她:“从医生那里开了多久的避孕药?”
辛宝珠还在发懒,有被他这句话打醒一些,膝盖不老实地磨蹭几下,找到落脚点,让踝骨在地毯上方悬空,胸乳贴着他的胸膛,撑起手臂抬头看他。
“你想我不吃?”
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办到,起码生育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以前没有强迫人的习惯,现在虽然心急,但也没有打算做那种强人所难的事情。
表情好似八风不动,都比窗外的海面要深藏不露,靳政想一想,才沉了声音认真道:“想,但也要你点头。我一直尊重你的选择。”
辛宝珠好像投降的白旗,闻言重新在他怀里倒下去,恢复雪白的面颊就蹭在他的颈窝,眼睫还是睁得很大,因为要从侧面观察他的表情。
手指很不老实,在他乳首上夹一下又去拨弄他的嘴唇:“我以为经历过不愉快的童年,你会没有那么想要小孩。”
何况他待她根本就是对待小朋友一般,总是哄和宠的,再不然也要道理连篇地讲,难道不能只做她一个人的慈爱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