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色情狂啊?
不得不佩服靳政,两三句话又将辛宝珠的情绪调动回来。
眼泪不流了,反倒是再次撑起手臂,准备从他身上去勾自己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闪烁提示的手机。
“那你不是一样,也没有对我说过…….”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喜欢拌嘴,辛宝珠是有些不好意思去说那个字的,于是决定用灵魂反问来堵他的嘴。
可手指刚握住手机,又被他的大掌拉回来。
靳政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碰着她薄薄泛红的眼皮,深吸一口气,便好真诚地讲:“你不知道我多爱你,见不到你浑身不会对劲,吃到好吃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带你去品尝,路过有趣的景色都在想何时可以载你一起欣赏。”
“其实想说很久,忍得还挺辛苦。”
辛宝珠眼睫清亮,有完完整整地倒影着对方微闪的眸光。
她内心好震动,因为这些话不同于之前的万万种巧合,是两辈子加起来,两个靳政都没有对她说过的内容。
要知道,上辈子她可是结婚了五年之久,近两千个日夜,曾经同自己的丈夫有过那么多相处的时光,那个靳政总是内敛沉稳的,即便宠她,但总是给她成人般适度的甜言,更是从未对她讲过这种熨烫心扉的蜜语。
深吸一口气,她压下想要疯狂上扬的嘴角,“切”一声表示不屑,还要用鼻尖儿顶着他的质问:“哇!靳老师!从哪里学来这种烂俗的电影台词,好酸哦。”
“如今爱情片都不会这么拍啦。很老套。”
可下一秒,她推开他的手,装作翻开手机查看讯息,辛宝珠耳畔有一抹可疑的红云,唇瓣一开一合,有躲避着靳政的视线小声讲:“我也爱你咯。傻的喔,不爱你怎么会嫁你。真是逻辑白痴,还要教我功课……”
功课自然是要教的,毕竟靳政破坏了辛宝珠同“善良学姐”一起搞小团体的机会。
方才还在女生宿舍里很道德败坏的人现在将衬衣西裤重新好好穿起来,正襟危坐,又是一副极其斯文的清冷劲儿。
他好端端地床边,袖口微微卷起来,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臂,微微俯身,垂眸看着辛宝珠着一身樱桃红的可爱睡衣,坐在地毯上,用床头桌当做垫板奋笔疾书。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指出她案例上的错误,一字一句化解疑难杂症。
还是那桩案子,其实根本不需要“学姐”的论文,都说做不成的人才会去教,可这个常理在靳政身上行不通。
他想好好教她的时候,总是那么融会贯通,不过略点拨几下,辛宝珠头就像小鸡啄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疯狂敲键盘记录下他的思想“精髓”。
“原来是没有流通性……”辛宝珠哪里知道原来国有改制后还有这种特性,恨不得一边打字一边拍自己脑门。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浪费了多少时间走错误的路,先入为主害死人。
辛宝珠一旦越过这点儿小困难,余下的进程就不算太难,她双目好集中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嘴唇还在跟着念念有词。
靳政搭着眉眼看她,不知道这睡衣是谁的喜好,起码从来都没见过她在家里穿过,不仅颜色是红的,身上还缀着不少樱桃的刺绣。
以往她在家里,明明总是喜欢穿些贴身且真丝的,一副少女装成熟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