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好像是单身?”
霍景祀踩了油门。
涟漪伸手想去降车窗,却发现降不动,她歪头看他。
“怎么,怕我跳窗?我怕死。”
她很惜命的。
一路疾驰,开车到了一个她很陌生的地方。
应该是郊外。
李涟漪冷笑,还真是狡兔三窟。
他到底有多少个家?
只是还没想明白,人就被他再次扛下了车。
李涟漪的头倒在他的肩膀上,她生气地踹了两下腿。
被他狠狠拍了两下警告。
进了门涟漪很快被放了下来,只是她欲起身不及,那个人的唇就堵了下来。
李涟漪的表情有些发懵。
就是这种很糟糕的感觉!
为什么是糟糕?
她的情感上是抵触他的,可她的身体……
就在头脑开了个小差的功夫,她感觉到霍景祀的手上多了一个盒子。
具体是什么她没有看清。
屋子里实在是太黑了,黑漆漆的一片。
这里的环境她不熟悉。
可她却不是很怕。
有什么凉飕飕的味道,她动了动鼻子。
他闷笑,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不用好奇,你马上就知道是什么了。”
涟漪奋力推他。
可惜的是,过去的她抵挡不过,现在的她依旧抵挡不过。
种树浇灌的人总是比树木本身要更了解自己的,知道这树木喜不喜水,爱不爱光。
挖土三尺,是为了将树木更好地栽种。
有了冰凉凉的辅助,树木整颗被种了下去。
时间刚刚好。
温度湿度皆为刚好。
李涟漪的眼眸瞪得大大的。
她瞪眼睛的时候会变得格外的天真,那双眼里面只剩干净。
像是被折翼的小鸟,她只能被人攥在手心当中。
那人想她生,她便生。
那人想她死,她也只能死。
涟漪整个人变得娇弱了起来。
这种时候,她的嘴不再伶俐。
她的话不再刺耳。
甚至就连想说几句嘲讽的话,都讲不出口。
霍景祀兴致盎然用手指画着她的眉眼。
“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是有很多的话讲吗?
不是有很多的道理要讲的吗?
他什么都能给她!
要命给命!
要钱给钱!
就算是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他也不会怪她。
但她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霍景祀想,他对她真的太好了。
好到让她恣意妄为。
李涟漪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霍景祀觉得可惜。
他还是更加喜欢她张牙舞爪的样子。
“叫人去查绑架案,你想查什么,嗯?”他贴近她的耳边。
他的声音在她的脑子里炸了开。
涟漪现在也不晓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或许是什么样的滋味都有。
品不过来了。
很怪异的感觉。
“你算什么男人?”
“我算不算男人,你早晚都会知道。”
他懒得同她打嘴仗。
霍景祀不无可惜地想着,曾经的李涟漪就是他笼中的鸟,他想让她飞她就飞。
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她既听话又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