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可以欣赏到她的柔顺。
可怎么就会将事情搞到如此复杂的地步呢?
悔!
万分后悔。
这是他这辈子最为后悔的一件事。
乌云散开,月亮出现。
李涟漪趴在沙发上没有起身。
倒是霍景祀就这样在黑暗当中行走自如。
涟漪觉得身体冰冰凉凉的。
感觉到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边。
“感受到了吗?”
涟漪只是趴着,一声没有。
这个时候讲什么?
想也知道他不怀好意。
问了就是自讨其辱。
霍景祀抱起她,像是抱着最为珍贵的宝贝。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抱。”他轻声笑了出来。
吻如雨下,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大概是得了意,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甚至还能拿着毛巾替她擦脚。
霍景祀觉得她真美。
美到一次一次地让他动心。
让他打破原则。
冰凉凉的被子盖过手臂,涟漪依旧趴在床上不动。
他的手轻轻顺着她的背部。
“不想说话?”
他有的是耐心和精力等她开口。
霍景祀替她顺着后背。
以前的涟漪生病或者闹了不舒服就喜欢别人帮她拍背。
这大体都是沈婷给养出来的毛病。
霍景祀就想,有妈妈会将女儿养成这个样子吗?
就算同为女性,母亲和孩子也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沈婷呢?
李涟漪也是。
离不开她妈。
“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
继续帮她顺背。
“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对我讲。”
过去帮她捏腿也不是没有过。
想起那两年的婚姻生活,霍景祀还是很怀念的。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可他只爱李涟漪一个。
“说什么?”李涟漪终于开了口。
她的声音沙哑。
“好好躺着,趴着一会腰痛了。”
“你管我。”她来火。
霍景祀贴着她的背呵呵笑了出来:“我不管你,谁管你?”
“不用你管。”
“那可不行,你现在就剩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可以和我赌气,我却不能和你一般见识。”他大人大量道:“谁让我比你大呢。”
“你大就这么欺负我的?”
“你是我老婆。”
涟漪冷笑,提醒他:“是前妻。”
“前妻也是妻。”
涟漪张嘴就想提蒋晨的名字,可那个名字在唇边转了一圈,她又咽了回去。
算了!
倒也不是她善良。
而是蒋晨总是被牵扯进这样的事情里,这是对蒋晨的侮辱。
“要不要敷热水?”
他问。
涟漪晓得他问的是什么,偏偏就是不想回答。
摘花种树都是有特殊技巧的,土不够湿润不够肥沃这树种下去也存活不成。选择好的天气,选择适合的时间,然后松土选择上当的花土,选择合适的花盆。
树木能不能存活,还要看配合树木的高度,土要或多或少地增加或是递减,这样树木才能茁壮成长。
李涟漪:“霍景祀,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我也只对你虚伪,我对其他人都是很真诚的,我从不对别人假以辞色,你都知道的。”
“呵呵。”涟漪很想问候他祖宗。
今天这事儿,是她有心计划,但……
“我的涟漪。”他呢喃了一声,叫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