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都看红了脸。
温以瑾不免轻笑,觉着长大了的殷玄夜,挺容易讨姑娘的欢心,臣已经让下人去备茶了,陛下可要尝尝?
也好,让孤尝尝摄政王这府中的茶如何。
温以瑾踏出房门,和殷玄夜并肩走到了大厅中,两人落座,没多久,下人端来茶水,安安静静的进出,殷玄夜端着茶喝了口,最近身体如何了?
一切安好。温以瑾说。
每次孤问你,你都这么说。殷玄夜喝了口茶水。
叫陛下挂心,可就是臣的不是了。温以瑾笑道。
罢了罢了。殷玄夜摆摆手,今日来,孤是有正事寻你。
温以瑾:陛下且说。
殷玄夜挥了挥手,招来一旁的太监,说:把人带进来吧。
没一会儿,一名蒙面女子便在太监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女子一身白衣,面上也蒙着一层白纱,朦朦胧胧,下半张脸看不真切,但从她露出来的眉眼来瞧,是个美人胚子,一双上扬的眼眸欲语还休,瞳孔清澈。
她行了礼,身形窈窕,嗓音清脆又不乏柔软,温以瑾视线在女子身上停留一瞬,便又挪开了。
当今朝代民风开放,对女子束缚没有那般多,但出行也是需要戴面纱遮真容。
这位是?他看向殷玄夜。
这是我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殷玄夜说,一手医术了的,孤想叫她给你看看。
温以瑾:多谢陛下好意,只不过臣这一身病,已是无药可医。
看来几日前,信中消息说殷玄夜带回来的那个女子,便是她了。
温以瑾多看了她两眼,以免唐突,垂眸视线往下落在了地上,殷玄夜注意到他的神情动作,唇角的笑收拢了些。
看看也无妨。他说。
女子上前,躬身温声道:还请王爷将手给妾身。
有劳。温以瑾颔首,伸出了右手。
女子在他腕间诊脉片刻,这片刻的功夫,殷玄夜就喝了好几杯茶水了。
女子松开了温以瑾的手,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看了眼殷玄夜,陛下,妾身无能,王爷这一身病,显然是久病不愈不过妾身可开一方子,替王爷做调理之用。
殷玄夜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着白。
女子又说:长久用此药调理,定会有所好转,而到届时,妾身方可进行下一步的诊治。
听她说并非全无希望,殷玄夜眸子亮了些,命她去开方子,女子说还需研究一二,便先离去了。
这女子叫什么?温以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