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夜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怎么?长泽有兴趣?
温以瑾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道:陛下说笑了,臣这一副身子,又怎会拖累旁人。
你这身子怎么了?殷玄夜却是不悦了,沉下声来,孤会寻人治好你,说这妄自菲薄的话作甚。
他沉下脸,反倒叫温以瑾一怔,沉下脸的殷玄夜,就似平时在旁人面前时一般,散发着让旁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
温以瑾:是臣失言,陛下莫要同我计较。
不过你这身体,的确不适合娶妻。殷玄夜底气不足的说,端着茶杯喝了口水,试探性的问道,你如何想的?你若想娶妻,孤替你赐婚。
娶妻之事,暂且不急,待陛下不需要臣了,臣再做他想。
孤需要你。殷玄夜黑眸沉沉望向他,孤要你留在孤身边帮衬。
是臣之所幸。
两人在这厅堂中坐了没一会儿,外面风雨不期而至,清透的雨水砸弯了枝头上的嫩叶,淅淅沥沥的落下。
殷玄夜站在门口,看着这大雨滂沱,眼底满是满意,这倒算是一场预料之中的及时雨。
天色也不早了。温以瑾站在他身侧,这雨看着也不会停了,陛下今夜在这歇下吧。
摄政王说的是。殷玄夜说,在温以瑾要吩咐下人时,说,不必叫人去备房间了,孤今夜同你凑合一下便是。
这
左右不过一夜,摄政王是不愿?
自是没有,只是臣怕冻着陛下了。
孤不怕。
温以瑾:
嘶
【076,你觉不觉着,他好像有点不对?】
系统道:【他不是一向这么黏你吗?】
倒也没错,只是温以瑾觉着殷玄夜比从前还粘人了些,却也没有生厌。
入了夜,府中点燃了烛火,温以瑾沐浴过后,一头乌发散落身后,卧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支着头看着,腕骨凸出,烛火照在他脸上,替他增添了分慵懒气息在其中。
没过多久,殷玄夜系着松松垮垮的亵衣过来了,温以瑾看书入了神,待察觉时,殷玄夜已经弯腰过来,看他手中的书,影子均数落在了温以瑾身上。
在看什么书?
一些杂文罢了。温以瑾合了书,要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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