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随仰头亲了下他唇角,骗你的,化着妆,根本看不清
他大拇指指腹按了按易臣夜的唇角,意味深长道:请我来看音乐剧,结果自己不好好看啊
易臣夜喉结一滚。
车子停在停车场,易臣夜直接倾身进去,堵住了他的唇,尖牙磕破了兰随的唇瓣,他舔舐过他伤口涌出来的鲜血。
抱歉他哑声说了一句,又舔了舔兰随的唇。
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太久没尝到他血的味道了,就像是抓到了猎物却不能吃,猎物每天还在他面前晃悠,一得到了甜头,便开始有些难以受控,易臣夜的眸色变成了暗红。
兰随纵容的抬手搭在了他后脑勺,插进了他浅色的发丝中。
可以哦。他勾着唇角说。
易臣夜一顿,变本加厉了起来。
易臣夜从后座下车时,眸色还没恢复,嘴唇殷红,眼尾也覆盖着一层薄红,深邃英俊的面庞染上了别样的意味。
兰随坐在后座,唇角隐隐约约的多了一个伤口,口腔里还残留着血液的味道,有些久违。
周一。
休养了一阵的兰随同往常一样跟着易臣夜去上班,手上的夹板还没拆,乍一看身残志坚,但他周身矜贵的气质叫人不自觉的忽略了他手上的夹板。
两人又开始了同进同出,兰随到了公司,处理一些事务方便了些,从他手骨折休养到现在,再也没有见到过程憬的身影。
兰随没有太过关注,他即便有一只手不方便,但回到了公司,就又变回了那个事事处理周到的兰管家。
而这两天,易臣夜行迹有些奇怪。
似有若无的靠近,若即若离的气息,比如
你头发好像有些长了。
办公室里,兰随把文件放在易臣夜桌上,就听到易臣夜说了这么一句话,还伸了手过来,指尖轻飘飘的扫了一下他的耳垂,带过一阵痒意。
等有时间我再去理发。兰随说。
易臣夜眸中温情蜜意的笑了笑:这样也好看。
这些随时随地的夸奖,从前明明是兰随对他做的事儿。
易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兰随勾了下唇,手盖在易臣夜刚放下去的手背上。
情人眼里出西施。
低沉的嗓音缓慢的说出这句话,莫名带着一分撩人的滋味。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啊?兰随问。
这句话不是质问,而是调情似的,语气都是饶有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