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被他藏的很好。
十几分钟后,易臣夜先从卫生间里出去,身上整洁,除却嘴唇红了些,肿了些,耳垂还泛着薄红,看不出什么来。
他口腔里充斥着兰随血液的味道,脑子里还回响着兰随说的那句话带着我的味道,无论什么时候,就都会记着了吧。
他的,味道。
兰随说话时的语气实在是过于暧昧。
在他之后过了好几分钟,兰随才从里面出来,衣冠楚楚人模人样,扣子扣到了顶端,伤口被领子遮盖住,他步伐散漫,到了宴会厅,一下就看到了易臣夜的身影,他往那边看过去,易臣夜有所察觉。
兰随冲他笑了一下,易臣夜一下把杯中的酒喝完了。
宴会上,易臣夜喝了不少酒,但始终盖不过唇齿里的味道。
晚宴一直到结束散场,易臣夜看起来都没什么异常,直到上了车,兰随想把车窗关上,他刚按上去,易臣夜那边又按了下来。
兰随:?
吹冷风不难受?兰随说。
易臣夜不屑冷笑:这点风算什么。
兰随伸手去关窗户,手臂从易臣夜面前路过,就被他擒住了手腕,他一脸分外隐忍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关车窗。兰随说。
易臣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怎么不用点在正道上呢?
前面的司机听到这对话,一时有些尴尬。
好像撞破了什么事情。
兰随也留意到了前面的司机。
易臣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车。
啊?这司机转过头。
兰随让他先下车等等,司机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小心思?兰随转回头应付易臣夜,我什么小心思?
一晚上都在看我,怎么易臣夜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兰随:
是啊,我饥渴难耐。兰随咬字清晰缓慢,所以,能关上窗户,早点回家了吗?
易臣夜哼笑一声松开他,一脸被我猜中了吧的表情,松了松领带,我要败败火。
兰随忍不住笑了声,行,要多久?
十分钟。
给你两分钟。
易臣夜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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