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我可以少吃一点。
林臻趴在窗台上,手贴着冰凉的玻璃窗,背后贴着滚烫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滑弹,江逾白的手贴到她胸上用力揉搓,捻着她已经硬立着的乳头,摸得她又一次爱液翻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烧成了灰,散尽了力量。
他贴到她耳边,一边挺腰带着温热的液体进进出出,一边问她:“臻臻……你有多爱我?”
他的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极了,性感得她全身激灵,剧烈颤抖地转头回答:“……可以……为了你疯……”
他想不到更完美的答案了。
两个人以同样的节奏疯狂颤抖,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氤氲出一片水汽。
水汽中倒映着两张因为剧烈高潮而略微变形的脸,被窗外的霓虹照得光怪陆离。
林臻看向倒影中模糊而陌生的自己。
她知道自己彻底疯了。
不只是疯了。
她甚至觉得生命在这一秒灰飞烟灭也未尝不可。
但既然活着,就要面对很多活着的难题。
江逾白这一次的离家出走充满了破釜沉舟的气势,身无分文,没有手机,没有证件,也压根不打算跟江家任何一个人联系。
他觉得自己被人控制了三十多年,要彻底地甩开那些控制他的人,可他毕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林臻思前想后,还是想给凯文发条消息,问他能不能有机会去拿点东西送过来。
手工定制的衣服,国外某个牌子的洗浴用品,冰箱里的顶级鱼子酱和牛排,新西兰的雪山矿泉水,全套真丝的床上用品……林臻一不小心把清单越写越长,想了想觉得家里少了这么多东西,肯定会被发现,于是全都删了,只让凯文把江逾白的枕头拿过来。
他习惯特定形状的乳胶枕,是东南亚一个极小众的品牌定制的,外面根本买不到,在她家里待了几晚都睡不好。
这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就被江逾白看见了,他劈手夺过林臻的手机,把对话框里的内容全部删掉。
林臻拿他没有办法,叹了叹气岔开话题问:“我带你去超市采购好不好?过年总得囤一点吃的,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江逾白没去过超市,双眼马上一亮。
出门前林臻给他找了个口罩戴上。
古典音乐不是什么热门娱乐项目,江逾白一贯也很专业低调,从来没搞过现今流行的营销之类的,但总有可能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