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吧,就这样弄。”项文端用鼻尖蹭她的侧脸,随着她的动作声音低沉地喘息,断断续续亲吻她的脸,出来的时候爽得打哆嗦。
水勤茫然张着眼,预感到危险的逼近。
好不容易下了床。
项文端问:“喝酒吗?买了新种类。”
水勤微笑拒绝:“不了,我要回去了。”
项文端看看外面,“还下雨。”
水勤:“你这有多余的伞吗,借我一把?”
“有,”项文端不怎么高兴地找出来一把折叠伞,“你回去干什么?”
“查资料啊,我们定在后天做实践。”事实上已经都查好了。
“明天来吗?”
“不来,后天出去一整天,要留体力。”
“那等你回来。”
“好。”水勤笑了笑,“我走了,下次来还你伞。”
她的笑容无可挑剔,项文端却心头一跳,直觉般拉住了她。
两人沉默对视,水勤不动声色,问:“还有事吗?”
那一瞬的直觉没有凭据支撑,还是消散了,项文端向她确认道:“实践做完了就来,别浪费假期。”
“好。”水勤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