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烛台切光忠的场合(肉)
在情欲与愤怒交织缠绕燃烧到最旺盛的那一瞬间,烛台切光忠冲破了审神者用灵力做的束缚,猛然恢复了自己的肢体控制。
他掐住了审神者幼软的腰肢,没有带手套的十指微微陷进皮肉里,清晰地感受着这温热柔软的触觉。
审神者刚刚亲吻过他,只是嘴唇贴嘴唇的,维持了十几秒便离开的那种,他们俩此刻靠得近极了,烛台切光忠通红的双眼能清楚地数见审神者的长长睫毛,看到她面颊的细小绒毛。
他应该要把她推开的,审神者也是这么觉得的,然而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捏得更紧,对面付丧神的心跳和呼吸也沉重而快速了起来。烛台切光忠的暗堕无疑是比刚刚更严重了些,如此的贴近让审神者感到了无尽的危险感,然而这浓厚的危险却并不让审神者觉得会被伤害,只觉得——自己大概会被吞食。
烛台切光忠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再一次亲吻上审神者的嘴唇。这一次便不像审神者主动的那样脆弱而颤抖,他的唇舌火热而有力,就像饥饿捕食的猛兽一样,审神者便如同无力反抗的野兔,瞬间便被他撬开双唇,被他的气息入侵,被他挑弄起舌头与之缠绕。
缠绕在一起的不仅仅有舌头,还有他们的身体。
烛台切光忠控制着审神者的腰肢让她从侧坐变为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膝上,又把她的身体贴紧着自己,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寒冷或是被束缚而颤抖着,烛台切光忠只是一手绕过她后腰环住她的身体,一手控制着她的后脑与自己毫无间隙地亲吻着。
暗堕的付丧神不会伤害自己,但他却将自己滔滔不绝的热意与无法自控的情绪传达给了审神者,透过有力的,几乎要缠绵致死的亲吻,透过那双炙热的,肆意抚摸的大手让审神者也火热起来,让她也开始发汗,发热,脑袋一片浆糊,唯一知道的是要回应他,纠缠他。
这样的欲情下来亲吻便开始显得不足够了,他们无疑想要更多。审神者已然尝过情欲滋味,她的理性想要更多地让烛台切光忠能暗堕净化,她的身体想要更多的陌生而难熬的快意。烛台切光忠也同样,他需要更亲密的,更深入的接触来抵消之前所感受到的那些恐惧和疏远,他身体里残留的本能让他需要更多的性爱来哄抬自己的热情,剿灭自己的欲望。
于是烛台切光忠便配合着审神者的动作将自己身上也算不得厚重衣服脱下,他的肤色比审神者要深上一些,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比审神者身上的软绵要硬上许多,尤其是身下那一处,早在审神者第一回吻上他的时候便无法自控地硬挺起来,那是一根比他的肤色还要深上一些的肉柱,有着如太刀大小一般的粗细,微微泛紫的青筋盘虬着深红色的男根,直挺挺地贴在审神者的下腹部,几乎在亲吻与抚摸的动作中磨蹭着娇弱的花瓣与花蒂,让审神者无法自控地连着幼嫩的大腿根部也微微晃动在烛台切光忠的结实大腿上滑动着。
吻到审神者几乎是要窒息了,唇舌的交缠终于告一段落,烛台切光忠伸手抵在审神者的臀下,稍稍用力便抬着审神者的臀与身体往上了些,他垂下头去亲吻脆弱的脖颈,单薄的肩膀与漂亮的锁骨,而调整过后的姿势便让他的性器能更直接地贴在娇嫩的湿漉穴口,仅仅只是这样抵着,因为烙吻痕时的动作而细微摩擦着,便让快意涌上两人的神经。
审神者大胆地主动起来,她手从只是环着烛台切光忠的脖颈,攀上了他的后脑,在亲吻与蹭弄的、隔靴搔痒的快意间扯动着他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