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似是调笑地轻轻哼了两声,在审神者饱满极了的上乳房狠吸了一口,报仇般让审神者也不住地闷哼一声后,才开口道:“主公现在就忍不住了吗?”
这样说着,他的手更是从臀侧往中间的秘密位置探去,触到了自己性器抵着的黏腻一处,更是支着手指去逗弄了几下,惹得审神者更是无法自控地喘着气叫停,才握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问审神者道:“主公害怕吗?”
他不问可不可以,是因为审神者已然默认允许了他,而且即使审神者真说不许,到这里烛台切光忠也停不下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暗堕的程度,但他却知道这暗堕影响着他的思维、他的欲望,让他在此时成为愿意服从本性的野兽,就算审神者说她害怕,他也会让审神者沉迷进爱欲的漩涡之中,除了快乐再也感受不到其它。
于是只等到审神者的轻轻摇头,烛台切光忠便挺着性器,缓缓下落自己抬着的臀部,让那湿哒哒黏糊糊的穴口被他的看似温柔的动作哄骗过去,缓缓吞入圆润的蘑菇头。
有些鼓胀,却还是能接受的,审神者埋头在烛台切光忠的肩膀上,感受着自己最最敏感的地方遭到入侵,灼热巨大的圆柱体撑开入口,紧闭的甬道不得不随着男根的形状张开并不太能适应的路径。
尽头有个幽闭的房间,极少极少被探触过,但大概是因为姿势的原因,那粗壮的男根竟在整根没入的时候撞到了入口。
审神者不知是痛还是快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叫,便垂头咬住烛台切光忠的肩膀。
付丧神如此强壮,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轻咬而感到疼痛,但他的确在这种仿佛挑逗一般的触碰中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他长出了一口气,与审神者交颈地吻上她的肩膀肌肤,与此同时,掐着审神者腰身蜜臀的手也开始更控制着她往上往下,时轻时重地,像是将吞吐着的性器当做一个弹簧床一般地动作着。
这就让她更痛苦着——这里的痛苦是一些些鼓胀的不适、一些些快速的昏天黑地,和一大部分的涌遍全身的快感。这样的快感让审神者酥软了身体,就像有细微的电流传过身体一样,但这样清晰的,强烈的,让人昏了头的快感又比电流刺激许多,几乎折腾得她呜呜低泣。
身体随着每一次子宫口的被撞击而剧烈颤抖,胸脯发胀乳头硬挺,面颊红红的,带着汗水和泪光,满满都是情欲的模样。
烛台切光忠爱极了,即使是双眼的红色随着快感渐渐消退着,但他依旧没能温柔起来,就像审神者一般,他也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审神者柔软而香甜的身体贴合着他,被他紧紧束缚在怀里,她的甬道比皮肉还要柔软,却更是紧致的,反过来狠狠包裹着烛台切光忠的性器,天鹅绒一般的丝滑触感,却也能感受到内壁收缩时如同最精妙按摩一般的触感。
他只控制不住,做欲望的臣子,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捣得翻江倒海,捣得审神者天翻地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