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安垂眸,看着自己大腿间的突起,眼中涌动着情欲。
他有些后悔让言妍帮他擦药了。
这不是在上药,该死的,这简直是在折磨他。
少女的手从他的肩胛骨摩挲而下,沿着脊背,游走至他敏感的后腰。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垂于身侧的手握紧成拳,他身体紧绷,死死地按捺住心头的欲念。
“可以啦。”
她的话似解药,稍稍让他舒缓了神经。但少女娇软的语调顷刻间又勾得他欲火焚身。
言妍丝毫没有察觉到哥哥的异常,她拧好药膏的盖子,说道,“我要去睡觉了,哥哥也好好休息。”
言惜安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到了墙上,吻住了她的唇。
“妍妍,妍妍……”他贴着她的唇,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有一道电流擦过她的心头,她只觉得心中一片酥酥麻麻的。
他用舌尖顺着她的唇线,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的唇。渐渐地,他又不满足于此,便撬开少女的贝齿,裹住她的舌头,温柔地吮吸着,撷取她口中的甘蜜。
不同于那晚在车里粗暴中带着破坏欲的吻,也不是那天玩笑般的蜻蜓点水的吻。这是个温柔缠绵的吻。
言妍看到他温柔的眸光中不加掩饰的缱绻情意。
没有那日所见的翻涌着的仿佛能摧毁一切的滔天巨浪。像是雨过天晴后无垠的碧波,她望不见海的边际,却觉得心安。
他紧紧拥住她,像是要将她镌刻进他的骨血。
在他滚烫的怀抱里,她能够听见他们紊乱的呼吸、失常的心律交织在一起。
“哥哥……”
男人的坚挺支起帐篷,硬邦邦的,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抱歉……哥哥吓到你了吗。”言惜安结实的双臂牢牢环抱住她,声音暧昧低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妍妍,帮帮我,好不好?”
怀中的少女僵硬着身躯,久久没有答话。
“不可以吗……那就让哥哥抱会儿。别动。”
说着,他一手拥着少女,一手滑入裤子,握住了自己的高昂,上下套弄了起来。
他在对着自己的妹妹自渎。
罪恶感和兴奋感交错,让他难以自拔。
如果神能够窥视到这个男人脑中一星半点的想法,那么他大概会被丢入地狱的刀山火海里,在恶鬼的哀嚎尖叫声中挣扎。
男人早已万劫不复,他此刻抱着妹妹,所思所想更是肮脏不堪。他幻想着自己尖刀利刃般的阳具正肏入妹妹柔嫩的小穴儿,如果她低声啜泣着哀求他,他就堵住那张叫着他哥哥的小嘴,再让滚烫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侵犯她,弄脏她,占有她。
他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朵,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哥哥……可以了吗。”
过了很久,言妍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轻阖着双眸,樱唇开合间无意识地擦过了男人的脸颊。
言惜安呼吸一滞,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片刻,粘腻的液体从他攥紧的指缝间溢出,一股浅淡的麝香味儿弥漫开来。
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趋于平缓,言妍这才睁开了眼,无声地看着他。
“觉得恶心?讨厌哥哥了吗?”言惜安的理智渐渐回笼,他自嘲道。
言妍摇了摇头,她的大脑直到现在仍然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轻叹了一声,说:“去睡吧​​。”
*
男人靠在窗边,向来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带着些许愠意。
“言惜安。去跟你母亲认错。”
隐没在阴影中的青年低声说:“我会跟母亲道歉。”
言父转过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沉声道,“你是不打算认错了?”
“对。”
“您已经不能像四年前那样把我驱逐了。”
言父眯起双眼,淡漠的眸色中带着浓浓的讽意,他怒极反笑道,“你考虑过你妹妹的感受吗。”
“你能保证她以后不会遇见喜欢的人吗。”
“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的观念。她受得了吗。”
“你无法跟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甚至给不了她孩子。给不了她一个完整的家庭。”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就要自私地束缚她吗。”
言惜安紧咬着牙,咬破的舌尖冒出的血腥味溢满了口腔。
父亲的话咄咄逼人,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把那些他不愿触及的话题像伤疤那般一一挑开,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被激得双眼发红,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闭了闭眼,缓缓开口道。
“您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吗。”
他靠着墙,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您错了。”
“您当年一意孤行,带着十八岁的母亲私奔,还让母亲未婚先孕生下了我。”他嘲讽地看了眼父亲,毫不客气地戳他伤口,“比起我——您好不到哪去。”
“您可以说我自私。因为我会不择手段地把她留在我身边。”
“但我不会束缚住她向前的脚步。我会陪她去看更大、更广阔的世界。”
“我给不了她孩子。精子库可以。”
“活在这个世上就注定了受世俗观念的约束。如果我因为担心她不能忍受这些就离开她,那么我就是个懦夫。”
“我不需要向全世界昭告我对她的爱。我只要她明白。”
“我用四年向您证明了我不是头脑发热。”
“接下来,我会用一生向你们证明我对言妍的爱,不比您对母亲的少。”
“这样的回答,您满意了吗。”
男人退回至窗前,凝视着窗外的月色,沉默了半晌。
“如果她不愿意呢。”
“你会怎么做?言惜安?”
言父的语气平静,却紧紧扼住了言惜安的喉咙。
“你会伤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