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瑞不再说话,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吻住艳丽的唇,双手探进那繁复的礼服,触摸他日思夜想的躯体。
衣衫半褪,丰年只觉谢景瑞双手抚过之处有如过电。
他摸她的腿,她就想把腿缩回去,反被他抓住脚踝扯到腰侧。
丰年在心底安慰自己:上个男人罢了,反正又不是亲爹,长得好看她也不亏。
但谢景瑞把她压到床上时,丰年还是心如擂鼓,这可是她的初夜!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谢景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凭什么他自己佳丽三千还要她独他一人,凭什么她就非得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不可?
丰年越想越恨,张嘴就往男人起伏的肩上咬,这招从前用过没用,现在依然如此。
谢景瑞呼吸明显快了些,他在她耳边微喘着道“咬吧,一会要是疼了,就咬重些。”
丰年实在是忍不了了,破口大骂道“谢景瑞我操你大爷!”
身上人听见这话明显僵了僵,谢景瑞罕见地在她面前皱了眉,把手伸向她的嘴“这种话谁教你的?齐琨?还是那个寒门出来的野小子?”
这样说着,纤长的手指便探入她口中,惩罚性地夹住她的舌头,摩擦挑弄起来。
丰年上下两个口都被他制住了,一时有口难言。
眼看着谢景瑞拉开她的腿就要进来,一声尖锐猫叫突然划破这情欲蔓延的氛围。
下一刻,丰年眼前血光一闪,谢景瑞的胳膊上赫然多出几道血痕。
她的猫儿跳到她身旁,对着谢景瑞龇出尖牙。
在场两人都愣住了,丰年先反应过来,下一刻空旷大殿内便传来少女清脆的笑声。
谢景瑞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手臂上的疼痛仿若荡然无存。
他拉起她的手,捧在脸颊边,胸中沟壑皆如春雨过境,遍地生花。
“年儿,做我的妻吧,我会敬你、爱你,你不是后妃,也不是宠物,你只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