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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内沉默了一段时间,青翠那孩子乖巧懂事,没想到最后竟会死在她最敬重的人手里,两人还情同姐妹。

乐嬷嬷越想越觉得西宁宫里有脏物,那位侠士说的肯定没错,脏物就在这间屋子里。

“我不管,我老太婆这次还非得把季相请过来!”

“这么这么执着?”玉嬷嬷笑着剪断线头,问道。

“色迷心窍。”兰嬷嬷哼道,“不然她还能为了什么?”

看到两位的态度有所缓和,乐嬷嬷终于如愿以偿地把人请了过来。

和想象中一样,这是个极普通的房间,就算先前来此探看也未必会发现什么异样。要不是那晚跟踪人到这里,自己也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怀疑。

季灼一进门,乐嬷嬷像朵花一样簇拥过来,喜笑颜开道,“丞相真是我们西宁宫的贵人。”

“嬷嬷过奖了,宫主吉人自有天相。”虽说三人名义上是宫里的老嬷嬷,但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又是看着姬九颍长大的,宫主对这三个嬷嬷自然信任有加,她们的地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季灼接着道,“在西宁叨扰多日,还得多谢各位的热情款待,早就听说宫主巾帼不让须眉,这趟季某可真没白来。”

兰嬷嬷看人言谈举止倒真讨人喜欢,最重要的是长得还相当好,对人的态度缓和多了,向玉嬷嬷使了个眼色,给人上最好的茶。

刚泡好的茶端上来,乐嬷嬷立刻殷勤地给人倒上,手刚碰上壶身就促不及防地被烫了一下,险些把壶摔到地上,幸好季灼及时把壶接住。

兰嬷嬷怪道,“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又笑盈盈对季灼道,“先皇赏赐的,这么些年都没舍得喝。

“……嬷嬷客气了。”季灼表情复杂,这么些年?

“是不是不合您意?”乐嬷嬷以为季相不满意,忙解释道,“小玉就会做做针线活,泡茶这些风雅的实在干不来,怠慢了您。”

“没有的事。”季灼笑着萘丝诓瑁“打扰了这么长时间,我们近日准备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离开?”乐嬷嬷明显不舍得。

“宫主既然没事,我自然得回去给皇上一个交待。”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回来了没?

“那丞相以后一定得常来,带上丞相夫人――”乐嬷嬷恨不得拉着人的手,“这次回去代我向丞相夫人问好。”

季灼:“……”

走出房间,季灼揉揉额角,太热情还真消受不起。不过,总算有所发现。

乐嬷嬷心里松了一口气,贵人来了一趟,这屋里的污浊之气应该冲淡了吧。

一直没说话的玉嬷嬷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打趣道,“怎么一脸心事?舍不得?”

“哪有的事?”玉嬷嬷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低了下来,看上去是害羞,眼里却是寒光一闪。

夜z华正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翻着话本子,门被推开,夜z华抬头看了眼推门而进的人,又把目光落在话本子上。

感觉不到存在感的季相很沮丧,手支着头直盯着人看。

夜z华终于说话,“找到那位女子了?”

“那是自然。”季灼拽了拽人的头发,“那位七少爷找你有什么事?”

一大早的也不注意影响。

夜z华合上书,“问了问姬九颍的事,看来夙墨早发现了。”

“那我呢?”季灼略有些不爽,这眼里的欣赏是怎么回事!

“就会出馊主意。”夜z华淡淡道。

季灼趴在桌子上哀怨地看着人,不要嫌弃得这么明显呀,唉,这随时会变心的节奏~

夜z华心里好笑,真是拿这位丞相没办法。

是夜,鬼鬼祟祟的黑影掠过城门,一路行至一处多山的林子里。那人谨慎地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才停至一棵树前。手覆在树上摸索半天,像是在找什么机关,只见那人手一用力,树被转了个方向,与此同时,“吱――”的一声,地上出现一个大的裂口。

裂口下是条暗道,黑影小心跳下去,熟门熟路地沿路向前。

“金护法。”前面开始出现光,两道的人恭恭敬敬道。

被唤作金护法的人目不斜视,转了下手边的石头,前面的石墙霍然打开。

金护法习以为常地弹掉爬到胳膊上的蜈蚣,朝里走去。大堂虽没外面那么寒碜,但也能看出穷得可以,衣着朴素的齐寇在堂上正襟危坐。

“属下参见门主。”金护法摘下脸上的黑纱,单膝跪地。

黑纱下是一张美丽的面孔,散发着神秘的异域魅力。肤色不同于中原人,是一种接近惨白的白皙,眼窝深陷,头发微微卷曲。

“交给你的事可有进展?”齐寇闭着眼睛,手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着。

“此事万无一失,属下正伺机而动。”女子道。

“动作快点,托我们办事的人等不及了。”齐寇身体向前倾了倾,“放心,事成之后教主自会赏识你。”

“为门主做事是属下的荣幸,这件事属下定会全力以赴。”女子低下头。

齐寇冷笑一声,扔给人一个瓶子,“圣血。”

圣血是用满月婴儿的血炼成的,为了发挥血最大的功效,必须保证作为血源的婴儿是活的,数十个婴儿的血才能炼成一小瓶圣血。

“谢门主。”金牡丹接住人抛来的瓶子,喜出望外。有了它,血蚕就可以半年不用吸食人血。

“既然已经控制了姬九颍,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早日处理完这事,你也不必再呆在那个地方,我会把你引荐给教主。”金牡丹对教主一往情深,这女人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什么都肯做,可惜凤弋瞳从没注意过琥珀门的这位金护法。

“是。”金牡丹点头,“多谢门主。”

这段时间宫里气氛诡异,冬日灰蒙蒙的天更是给宫里添了几分压抑。宫主突然性情大变,和传闻中一样易怒残忍,搞得宫里人人自危,七少爷被气得整日嚷嚷着要收拾包袱回古登堡,爱热闹的八少爷也难得收敛了一点,风护法把自己关在府里就没出来过,季灼和那位古登堡的“军师”看上去倒相处地其乐融融,不过听说最近也要告辞了。

青翠死后,碧绿像变了一个人,不再那么聒噪了,让人觉得很不习惯。每日规规矩矩地侍奉王上,也不出什么岔子,生分地像个陌生人。

“孤知道你因为青翠之事心存怨恨――”姬九颍正玩弄着一个盒子。

“奴婢不敢。”碧绿低眉顺眼。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姬九颍盯着盒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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