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上,奴婢没听到。”
“好了,你先出去。”姬九颍关上盒子,看着人退下。
隐在屏风后的女子出来躬身行礼,试探道,“王上?”
“嗯。”姬九颍嘴角弯起。
宫女们熄了灯退出殿外,门关上的一瞬间,姬九颍猛然睁开眼睛,缓缓起身下床,像被人操控一样挪着步子,双眼无神。
殿门口值班的护卫握拳,“王上。”
“不用。”姬九颍张了张嘴,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这样像具尸体一样穿过御花园,最后走到一个空地处停了下来,笛声匣然而止。
女子看到神情木然的人,不屑地笑了笑,缓缓放下手中的玉笛。
“西宁宫宫主。”女子冷笑。
姬九颍面无表情。
“什么冰雪聪明,还不是被我玩弄于手掌心?”女子轻蔑地转了转笛子,“宫主的位子坐起来怎么样?我金牡丹也想试试。”
“还行。”姬九颍嘴角上扬。
“怎么会?”看到人突然恢复神采的眼睛,金牡丹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
于此同时,四周跳出一排排暗卫,把这里包了个水泄不通。
☆、死得很窝囊
风琰从暗卫中出来,把姬九颍护在身后。
季灼夜z华从空而降,还带了只凑热闹的小狐狸。
金牡丹头晕目眩,突然有一种被这么多人当猴子耍的感觉……
“你没有被控制?”金牡丹不可思议道,“不可能,那你怎么能听到笛声?”
姬九颍把风琰往前推了推,并不想说话。
“是不是还想问青翠的事?”风琰拍拍手,然后金牡丹就看到活生生的青翠从暗卫后面走出来。
“不这样怎么能骗到你?”风琰幽幽道。
金牡丹咬着牙,手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玉嬷嬷,不对,金牡丹是吧?”季灼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刺激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金牡丹快要发疯。
显然季灼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或许应该叫你金护法。”
金牡丹美丽的面孔快要扭曲,内心像有一百只爪子在挠,真是一群变态,偏偏吊着人胃口,让人死都死的不甘心。
“低估了你们,原来一开始都在演戏。”夜色中没人注意的血蚕从袖中爬到地上,金牡丹闭上眼睛,“反正我已经无路可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垫背的,金牡丹心里冷笑。
一直乖乖呆着的小狐狸突然从夜z华肩上跳下来,爪子啪的往地上一放,眯着眼睛觉得特别过瘾,然后无辜的抬起爪子。地上莫名其妙被踩扁的血蚕,绿色汁液流得遍地都是,死得很窝囊。
气氛僵硬了几秒钟,众人都默默地看向小狐狸。
小狐狸眨眨眼,看我干什么?害羞地朝父皇怀里扑过来。
季灼果断地把小狐狸半道截住,爪子脏……
夜z华特别想笑,但觉得好像有点不地道,于是忍得很辛苦。
“啊!”金牡丹瞪大眼睛,抱着头疯了一样地惨叫,自己的心血就这样没了,竟然就这样被踩扁了……
金牡丹狼狈地瘫坐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生无可恋。
“害了西宁宫这么多人也该有报应吧。”姬九颍冷冷地瞥了人一眼,“来人,先押入大牢。”
侍卫退下后,风琰道,“这次多谢季兄。”
季灼很谦虚,“王上演技精湛而已。”
“过奖了。”姬九颍看了眼夜z华,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养了只小灵狐,又和季灼这么亲近,还能有谁?
夜z华握紧拳头,如果被发现,朕就拆相府!
“丞相夫人。”幸好姬九颍继续道。
夜z华脸青一块黑一块。
“我们先告退了。”季灼摸摸鼻子提醒道,“你那位七哥好像又在收拾包袱。”
姬九颍头疼,这次好像得罪了不少人。
回房后,夜z华把小狐狸泡在木桶里,戳戳软软的脸,“没有教养的小狐狸。”
季灼听着那宠溺的语气,骨头都酥了,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只狐狸。
季大丞相越想越心酸,禁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夜z华心情似乎不错。
于是季灼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今晚收获这么大,不如洗个鸳鸯浴庆祝一下?”
下一秒,迎面就被抛来一只湿漉漉的小狐狸,“擦干。”
“哦。”季灼怏怏地用干布裹上小狐狸,小狐狸亮晶晶的眼睛弯起来,觉得特别舒服。
季灼好笑,“小汤好像越来越蠢了。”
夜z华拍拍人的肩,语重心长道,“丞相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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