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个好榜样。”
季灼笑着拉过人在人的嘴角轻轻一吻。
“不要胡闹!”夜z华别过脸,“丞相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什么计划?没有――”季灼认真地看着人,可算摸清了,小面瘫一不知所措就会转移话题。
“谁出主意让姬九颍将计就计的?还想出个缺德的苦肉计。”夜z华使劲把人头扭过去,不要老盯着人看,不礼貌,“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个玉嬷嬷是假的?”
季灼轻轻咬住人的手指,“这事倒是金牡丹疏忽了,滚烫的茶水她端上来像没事人一样,除非内力深厚,还有如果没猜错那床上缝制到一半的衣服应该是用血蚕丝缝制的。”
属狗的?夜z华凶巴巴朝人脑袋弹去。
季灼全当是情人间的小情趣,困住人的手,“其实最功不可没的是师父他老人家,姬九颍定会就赏那老头几箱银子,反正老头肤浅,没什么追求。”边说边不忘把手往下,然后就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长尾巴了?季灼好奇看过去,发现一只小狐狸也正靠着他家皇上蹭呀蹭。
“它蹭你!”季大丞相气呼呼地告状,一点也不幼稚。
夜z华:“……”难道要朕斩它?
最终季相以自己很受伤为由,获得了帮人按肩膀的特权。
夙墨一醒来就看到他家小祖宗拿着个小包袱,郑重其事地坐在床前。姬浅看到人睁开眼迫不及待地把人往下拉,“你说今天早上走的。”
夙墨慢慢腾腾洗漱,试图使人冷静下来,“不着急,我们不是要把御膳房往古登堡搬么?”
“哼!饿死他们。”姬浅鼓起腮帮子。
夙墨拿指头戳过去。
姬浅又鼓、夙墨又戳……
“还是很生气。”好不容易回趟家却被人冷对待,搁谁谁都不好受。
“嗯,我也很生气,咱们才不稀罕这儿呢。但小颍是为了大局考虑――”夙墨摸摸人的头。
“就你懂事!”姬浅小声嘟囔。
听到有人敲门,姬浅揉揉脸,好让自己看上去特别高冷,然后示意夙墨开门。
进了门,姬九颍笑得谄媚,“七哥。”
“七少爷。”姬浅没好气地提醒。
“七哥……”姬九颍垂头,看上去可怜兮兮。
算了,不跟她计较,姬浅心一软,“你的毒解的怎么样了?”
“多亏那位神医,我已经彻底好了。”姬九颍喜出望外。
本来应该来一出“兄妹见面涕泪横流,抱头痛哭”的戏码,最次也要说几句“你受苦了”之类的话,但一向拒绝浮夸的姬七王爷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说了句,“那多送人家几箱银子。”
所以那边的南无极乐呵呵地坐在台阶上,从箱子里拿出一块金子咬得很开心,姬九颍还赐给人一块金牌,天下第一神医,老头更是合不拢嘴了。
当然除了有一处比较悲伤――在皇宫里不能抛头露面,得戴面具。
那天晚上的事并没有声张,所以除了在场的人,基本上没人知道,无论是青翠还活着,还是假玉嬷嬷被关进天牢。
区区琥珀门的确不足为俱,但幕后指使者就让人摸不清了,看来有必要混进里头一探究竟,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根据那晚方圆阁的跟踪路线,夙墨已经派人隐在那片林子里观察情况。出发前曾吩咐夙白调查婴儿失踪案,因此琥珀门的行动更加谨慎,出没次数也越来越少。
屋里一人一狐睡得香甜,季灼轻轻亲了亲人的脸,蹑手蹑脚地下床。
“好大的胆子,竟敢迷晕朕。”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季灼心里叹了口气,笑道,“怎么发现的?”
废话,今天晚上什么无理要求都没提就乖乖睡觉,一点都不像丞相你的作风,这么反常都没发现,真当朕蠢?
“鬼鬼祟祟去干什么?”夜z华问。
“……起夜。”
“所以把朕迷晕?”
“……那赏月。”
“信不信朕治你个欺君之罪?”夜z华挑眉。
“皇上不舍得。”季灼嬉皮笑脸地接道。
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夜z华边穿衣服边拍拍人,“护驾之事就交给你了。”
季灼从后面环住人,耍赖般的口气,“华儿别去了好不好?”
夜z华系腰带,“怕朕拖你后腿?”
“自然不是,华儿运筹帷幄,智勇双全。”季灼把下巴抵在人肩上,“于公,华儿是一国之君,稍出点差错都会让天下大乱……”于私,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人去冒险?
“你还是一国之相呢?就不能盼着点好?”夜z华皱鼻子。
季灼只得塞给人一个药包,“暗道里头全是蝎子蜈蚣毒蛇,拿着防身。”
还是不放心人地抱紧人,“就这一次,以后这些事交给我做就好,嗯?”
夜z华耳垂微红,粗暴地挣开人,“丞相怎么这么别扭?”
季灼黑线,别扭的明明是你,竟然好意思推到别人身上……
轻轻一拉,把人刚系好的腰带解开,夜z华怒,“干什么?”
季灼理所当然地边脱边摸,“总不能穿这身去吧。”
夜z华吸了口气冷静道,“好好替朕更衣,别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