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季灼轻笑,手捏住人耳垂揉了揉,“真的不想?”
夜z华淡定看着他,说不想就不想。
“唉,”季灼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不规律地往下,暧昧不清道,“既然不想,我检查检查。”
“姓季的,”夜z华咬牙,“不能这么无耻!”
“我就无耻。”季灼厚着脸皮,手继续往下探。
“放开。”夜z华命令。
“不放。”季灼恶趣味地弹了弹。
夜z华:“……幼稚不幼稚?”
季灼享受地摸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精神抖擞。”
夜z华声音有点闷,“……继续。”
“不用前戏?”季灼又惊又喜,捞起被子,把两人裹的严严实实。
“滚,你在说什么!?”夜z华吼道。
“皇上您又在说什么?”季灼手在人的大腿内侧刮了刮,明知故问。
夜z华憋了半天,才冒出句,“能不能不要半途而废!?”
“您是我见过把这种事说得最清新脱俗的。”季灼幽幽道。
“少废话。”夜z华扭了扭身子,蹭到人的手时,终于舒服地叹了口气。
季灼吻上人的唇,和人口舌交缠,手也没闲着,各种好心坏心把他家皇上伺候舒服。
夜z华靠在人怀里微微喘息,半天才道,“朕要回宫。”
“啊?”季灼哭笑不得,“皇上您用完就走?”
夜z华本想发怒,但还是好脾气地来了句,“你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好了?”季灼把腿搭在人身上蹭蹭,像是在证明,“哪里好好的了?”
……夜z华清晰地感受到某一物件雄邹邹气昂昂。
夜z华冷静敷衍,“自己随便解决解决就睡,明天记得上朝。”
季灼眼里充满受伤,什么叫、自己、随便解决解决?
夜z华拍拍人,安慰道,“朕回宫了。”
季灼把人按下,默默伸出十个手指。
夜z华嘴角抽了抽,敷衍道,“……好看。”
季灼又强调了一下他的十个手指。
夜z华尽量减少语气里的敷衍,尽量赞美得真诚一些,“好看。”
季灼好整以狭地看着人。
夜z华不明所以,仍通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解决。”
季灼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十次。”
“发什么疯?”夜z华瞪眼。
“十次。”季灼边说边啃上人的脖子,“这几天你欠我的。”
“朕怎么不知道?”夜z华怒了。
季灼捏捏人的腰,不理会,“十一次。”
“嗯……”夜z华猛地一颤,仍然刚直不屈道,“凭什么你自己就决定了?”
“十二次。”季灼淡定地含住那点嫣红。
夜z华咬牙,“混蛋。”
“十三次。”季灼用牙尖蹭了蹭。
夜z华倒吸一口气,仍然不屈服,“你能用完这么多次?”
“不急,慢慢攒着,”季灼终于说了除了数字以外的其它字,到很快又报了个数字,“十六。”
夜z华一僵,“……不应该轮到十四?”
“十八。”季灼捏捏人臀瓣。
夜z华:“……”好吧,我不说话。
“既然媳妇这么乖,”季灼凑到人耳边,“凑个整数,二十。”
夜z华大吼,“季灼你怎么不去死!”
“三十。”季灼果断坚决道。
“……”
夜z华终于认输一样地环住人,但季灼的恶劣行径并没有停止。
身下之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季灼贴在人耳边,轻轻道,“那日朝堂上“个别官员”是说谁?”
夜z华勾住人脖子,磨着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人,季灼,你这个小肚鸡肠!
“嗯?”季灼追问,手四处点火,本来就□□正浓的人被撩的更加难受。
“嗯……不是你……”夜z华暂时服了软。
“想也是。”季灼轻轻扶住人的腰,突然邪魅一笑,开口道,“叫我季久久。”
夜z华被雷得不清,一口白牙咬的死紧,“……你恶心不恶心!?”
“乖,”季灼伸进去一根手指,“叫一次”
夜z华:“……滚开,朕不和弱智做。”
“就叫一声。”季灼诱哄道,两根手指伸进去。
夜z华咬着牙,“朕有节操。”
“哦。”季灼很相信,乖乖地给人做好准备,然后蹭了蹭道,“不然我就不进去。”
夜z华被欺负地眼眶微红,断断续续道,“你床品……嗯……能不能好一点!?”
季灼无奈地叹气,只好转换战略,“我喜欢你。”
夜z华终于做了一件终身引以为耻的事,“季久久。”
“嗯,”季灼动了动,趴在人耳边,突然一笑,“夜紧紧。”
……夜z华闻言立刻缴枪投降,溃不成军。
“这么快?”季灼不厚道地调戏。
那人因为忍着笑,胸腔振动。夜z华平复了一会儿,终于炸毛,掐着人脖子,“你恶心不恶心!?”
季灼可不管这些,之后便是一夜的生命大和谐。
☆、番外:某动物的前世今生
当时魔尊大人隐隐感觉到自家神兽有难。
风驰电掣赶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金发少年正翻着火上的食物,时不时地添点柴。
魔尊眼里一道冷光闪过。
“吃不吃鸡啊?”谨炎发现有人痴迷地盯着自己,热情邀请。
鸡?魔尊大人脸色很难看。
“可香了!”谨炎眯起眼睛,揪下来一条腿啃了一口,叹道,“啊,美味。”
魔尊眸里亮光一闪,很快就看出了金发少年的原身,脸色更难看了。
狐狸?一只蠢狐狸也配吃本尊的神兽?
“来,见者有份,”谨炎大方地揪下来一个鸡腿,递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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