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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璃许久没有试过分开腿的滋味了。
男人的火热温度,也是如此的久违陌生。
她忍不住哆嗦一下,身子跪不稳,险些要向后倒去。
他眼疾手快护住她的头,才避免她的脑袋撞上挡板。
挡板。
车后排与前座之间,有一道挡板。
“别在这里……”她怕前面有人,搂住他的脖子哀求,“会被听见的……”
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已经要炸了,被她这么一搂,顶端直接溢出腥腻前精。
製服上印着的湿痕,不受控制地扩散。
“隔板能挡子弹,听不见的,”他的语气徘徊在失控边缘,越说越下流,“你叫得能让人听见也好,我肯定操死你。”
她羞红欲滴,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模样好欺负又勾人。
她被他堵死,车窗也被他摇下一条缝。
男人抬手敲车窗,很快就有卫兵过来开车。
“兜风,绕一圈。”
命令强硬,无因无序,不讲道理。
夜色中,重型武装的越野车很快启动驶出。
西门的出口,铺着一连条的路障减速带。
然而越野车的车身异常平稳,经过之时,几乎没有震动。
比起普通轿车,更安全。
也更适合——
“车震。”
男人锢着小美人的一截薄薄纤腰,语气昏涩。
“宝贝,知道这叫什么吗?”
“车震。”
在经过减速带的时候,他早已将粗硕大屌从军裤里释放出来,压着她的腰,就让她这么骑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往她的穴插。
比起死沉的钢筋车架,她的身子是骨软柔盈,水染的媚,雾酿的轻。
车架纹丝不动,一点点的微震动静,全被喂进了她暖乎乎的小穴里。
“啊——胀……!”
她许久未被他肏着滋润过,穴里虽湿了水,但润滑他的整根巨大还是不够。
他对景璋台的一切了解指掌,借着减震带的动静,还故意耸腰往里一顶。
水汪汪的穴缝小孔,一下子就被撑开撑薄,捅出一个圆圆的洞,艰难扩充着,容纳他的柱身。
她受不了这种噬骨的撑胀酸意,不情不愿地叫唤嘤咛着,指尖乱挠,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陌生的地点,陌生的姿势。
她以前被他压在身下肏,确实入得又深又重;
可现在她骑在他身上,他的肉棒一往穴里插,她的心就直往下坠。
或许说,是堕落。
这种堕落深不见底,几乎是致命的。
“不要…不要……呜…太胀了……”
她发抖地撑着座椅,试图让自己跪直起来一些,好远离交媾处的骇人胀意。
白嫩无毛的花户,也受不了粗硬耻毛的摩擦,羞答答地想要合拢,沾着一片水沫。
“你乖一点让我操,就不胀了。”
男人的语气冷酷粗重。
再转而变荤变哑。
“秋秋每天都给叔叔操,想要什么,叔叔都替你撑腰。”
称呼。
羞耻至极的亲密称呼。
撑腰。
她的莹薄酥腰,已经软得直不起来了。
“不要…!啊嗯——!”
越野车绕着景璋台一圈一圈地开,轻微动静加入狂风骤雨,男人粗喘着不断衝撞她,终于把她湿嫩软腻的甬道彻底撞开。
整根顶入的瞬间,她溢出一声高亢尖叫,两隻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出乳波,雪白的娇躯挣扎似白鸽,拚命扒拉着车窗的那一小丝缝隙,把温柔夜风当作救命稻草。
他沉沉地笑了,把她撞得支离破碎,掐着她的臀逼她往下坐,坐在赤红巨硕的大鸡巴上,逼着她吞纳他的欲望。
逼她,堕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
嗷呜~
肉肉明天还有嘻嘻,情人节当然要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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