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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呜……嗯……”
紧窄甬道的深处数日未被开发过,硕大如卵的龟头这么莽撞粗劣地衝进来,顶得棠璃心臟都在抽搐。
他的肆意鞭挞每一下都好深好重,随着无休止的起伏狂操,睾囊打在她的小菊臀缝那里,双重的敏感刺激,把她弄得浑身痉挛抽搐……
他肏得急,几十下的凿捣不过是瞬息功夫,娇软薄嫩的小美人被凶猛大屌插得实在受不了,在下一次尖叫溢喉的瞬间,愤愤咬住男人的肩头——
“啊……呜……”
可怜兮兮的一口,贝齿微颤,血丝微咸。
秦攸正被她下面的小嘴绞得柱身发疼青筋暴起,肩头的这点皮肉伤,根本不算什么。
淡淡的血腥味,反而会激发男人的嗜虐欲望。
他伸手掐住她的奶子,绕着肥嫩白腻的乳肉刮弄一圈,再往上几寸,掌中便是她脆弱的雪颈。
再收紧,扼住。
她约莫是真被他操狠了,颈项浮红,连皮革项圈也染着薄薄的体温。
“咬我?”男人隼眸微眯,语气不寒而栗。
像是在调教自己的宠物。
一向温柔听话的宠物,被强肏弄得反应应激,慌乱间咬了他一口。
不过,只有他知道,她的性子其实不温柔。
多少人都被她骗了,对她的误解,停留在“温柔听话乖巧”这些描述上。
男人缓缓拨开她的凌乱发丝,扯着她的头髮,逼迫她仰起前胸。
“呜……”她被他扯疼了,怨怨照做。
又香又软的猎物。
纤细莹薄的锁骨,白嫩丰满的奶子,嫣红俏丽的乳尖。
以及,中央那处精巧的纹身。
“有人不喜欢?”
他粗重的呼吸扑在这片深青色的细致图案上。
她可反骨得很。
宁为玉碎,玻璃亦是。
濒临破碎,棱角割人。
纹身是她瞒着他弄的,用丝巾挡着,瞒了他好几年。
她有着罕见的绝色容貌,也有着罕见的精怪想法。
像是披着一层仙气皮囊的妖精,用假象蛊惑人,自己又偏偏是另一种灵魂香气。
烟视媚行,亦独一无二。
“嗯……”她媚哼着,回答委屈可怜。
他喉结滚动。
至于她晚上出去过节时经历什么,安排眼线早已悉数汇报给他。
“我喜欢。”
棠璃刚刚得了喘息的机会,下面小穴水汪汪的疼,她还没疼够,就听见男人霸道占有的低语。
闻言,她有一瞬的徨然。
图案是仁派信笺的样子,她想要更漂亮的,所以改过一些。
他明明知道的。
但他好像从来不在乎。
有关政事,他的态度总是轻蔑高傲,看待旁人都像是在看蝼蚁。
正是因为他不在乎,他的亵玩喜爱才更显色情。
但是……
棠璃咬着唇,悄悄打量男人。
他似乎不太高兴。
深愠埋藏在他的每一个动作里,否则,他也不会肏她肏得这么野蛮劣极。
是因为别的事。
或许是宴会劳累,或许是哪个同僚又忤逆了他的意思。
一场禁忌羞耻的性爱,才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喜欢老子?”
见她这么盯着他看,男人荤沉嗤笑。
她还来不及回答,他就按住她的后颈,往下一沉。
“啊……”
一声惊呼,她的身子歪歪软软地倒了下去,半倚着他的精壮胸膛,小脸贴在他的肩上。
方才,她咬他的位置。
“反抗我。”
瞬间掀起的狂风暴雨,全砸在她身上。
埋在她穴里的肉棒立刻涨大一圈,生龙活虎地吓人,重新开始的进出抽插一点也不留情。
整根塞进来,整根拔出去,带着强烈的凌虐欲意,几乎把肉穴浅层的嫩肉碾烂。
内里,更是一片湿腻,惨不忍睹。
柱身狂肆碾压着壁内媚肉,她最娇最敏感的肉,含在嘴里都会化掉的,吹口气都会疼,怎经得起他这样打桩式的衝击。
他的大屌像根粗得要死的烙铁棍子,在她嫩豆腐似的小软穴里横衝直撞。
“啊!唔嗯——!疼……啊好疼……!出去呜呜!你出去……!”
都不用他命令,她几乎在瞬间就开始拚命挣扎,叫得又惨又娇,听得人心都揪起来。
这声音灌入他的耳朵,男人得到了变态的满足。
雪白娇躯在怀里胡乱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桎梏。
他狠狠插入贯穿她的穴,把她操得半边身子几乎压在车窗上。
她白腻的大奶子挤着挡光玻璃,嫩乎乎的两团滩开,像是化掉的奶油甜点,甜美色情。
小奶头一颤一颤地俏起来,被玻璃冰得奶头都硬了。
夜深人静,否则,外面的路人行车经过,也不知道这么一辆越野车里,娇滴
', '>')('滴的小美人被操成骚货模样。
男人喑哑地喘着粗气,入她更深。
他对权力的满足,都不如操进她圆圆的小屁股满足。
车厢内统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他压着她试了各种姿势。
防震的越野车,碾过减震带都没有动静的,却被他这么猛烈凿捣的操弄晃起了动静。
足以见他的可怕欲念。
她最可怜,被操得嗓子都哭哑了,座椅和窗户上全是溅出来的水,她一个没跪稳,身子无力地往下滑。
碰到地上的某隻纸袋子。
是她刚上车时带进来的,被他抵住强吻,袋子就掉在了地上。
秦攸一把捞起。
玫瑰花的香气,跟她淫水的蜜味比起来,似乎都没有那么浓了。
“情人节礼物?”
他晃了晃。
——
唔~
吃醋了
爆炒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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