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璃陷在床褥里,脑袋眩晕还未回过神,就被男人拖进他胯下的阴影里。
喘息声是带着愉悦的粗暴,她能嗅到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
气息很浓,很浓……
愉悦,放肆。
棠璃颤抖了一下,手指揪着喜红色的床单抓挠。
以男人的显赫身份,即便在军区临时落塌两夜,客房也是最顶级的待遇。
为了讨好新婚的军座大人,客房床品也都布置成红色。
料子当然比不得景璋台讲究,甚至过分喜庆了些,被单上还绣着土土的纹案样式。
不过,越鲜艳的红,越土的纹案,倒是越发衬得小美人肌肤细嫩,欺霜赛雪。
像是被掳到这偏远沿海城市的仙女。
跌落凡尘,惹人凌虐。
“能不能等回去在弄……我不喜欢这里的床……”
她还娇娇地和他求饶。
秦攸摩挲着她的瓷白踝骨,居高临下骑在她身上。
“没门。”
他毫不客气地回绝。
接着,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伴随着湿吻潺潺,是裙子撕裂的窸窣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美人就被剥得精光,赤裸白嫩的身子像隻羊羔,半挣扎半顺从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她扭来扭去的,不小心让他瞥见身下压着的东西。
“宝贝,这是什么?”秦攸勾起一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坏声问道。
棠璃朦胧地瞥了眼,耳垂羞得润红。
“肚……肚兜……”她羞耻地颤着答,可怜解释,“结婚的时候…阿姨给我的……”
叶莲替她置办的嫁妆,说按照习俗需要这么件贴身衣料压箱底,结果景璋台的人昨天就送过来了。
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暗,她知道他想歪了,连忙去夺。
“这个不是穿的…这个就是寓意……寓意……”
小美人急得染上哭腔,眼眶微红,梨花带雨。
她这么娇骚地一哭一闹,男人肯还给她才怪。
“换上,”秦攸扣着她的下巴,喑哑道,“穿给老子看看。”
被他威逼利诱着,棠璃哭哭啼啼地换上,不情不愿的模样可人,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像是被他掳来暖床的通房丫鬟。
除了一片式的刺绣红肚兜,还有一条开裆小丁字裤。
绣着蕾丝,镶着盘扣。
古典又风情。
“我不要……这是小孩子才穿的……”
她偏不要,无力地娇哼反抗。
结果,就是被男人扇着屁股套上小内裤。
“爸爸的骚宝贝,也是小孩子。”
他意味不明地衝她笑。
红艳艳的喜床上,她被摆弄着给他欣赏。
雪肤穿红极是好看,像雪天里的红梅,风情娇艳。
男人的目光沉沉,几乎能把她这支娇蕊折断。
娇娇弱弱的美人,却有一对丰满挺翘的大奶,把幼小的肚兜撑得好高,圆滚滚的两团,丝带勉强才能在背后系上。
开檔内裤更是羞答答地拢着她的腿心秘地,一片朦胧鸳红,欲遮换休。
她曲着身子躺在喜床上,像一条羞涩的美女蛇,分明是来蛊惑他的。
小蛇的尾巴,也难得染了欲色。
秦攸抓住她白嫩的纤足,握在手心把玩。
玲珑娇小的足尖脚趾,涂着透红冰艳的指甲油。
复古又火辣。
她为了结婚特意做的美甲,还来不及给他看过。
妩媚,幼态,性感。
他的小新娘。
“宝贝……你好漂亮。”
秦攸沙哑地哄着夸她,扯着她的脚踝,缓缓把她倒转身子往下面压。
他一夸她,她就羞得不听使唤,小脸蹭到粗大腥热的肉棒时,难得也地忘了躲。
“感觉到爸爸了吗?”
他把她摆弄成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故意让她的小脑袋夹在两腿中间。
滚烫昂首的大鸡巴,想她想得厉害。
“嗯……”
她乖巧地用脸蹭着他的肉棒,软唇含着硕大菇头,轻轻舔弄着湿润他。
水声啧啧,她委屈地吃得极欢,口水也流出来。
“爸爸好粗……好烫呀……”
尾音含娇。
是被他养乖了,肏熟了,虽然依旧生涩,但也知道怎么取悦他了。
“爸爸真是没白养你这个骚宝贝。”
秦攸粗喘着笑她,急切地扒开她小丁字裤,用手指抠弄肥软肉穴的缝口。
她远不及他会弄,才被抠了几下就浪叫着要泄水。
“哈……嗯嗯……小穴要被爸爸抠坏了……”
她一边叫,半截纤白软腰凹着扭啊扭,莹巧小足踩在他的胸肌上,涂着冰红甲油的脚趾害怕蜷紧再张开……
像是小动物的爪子,踩着他撒娇呢。
——
棠璃小宝贝就是踩奶的小猫咪~
呜呜呼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