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与霍元甲一同回到了霍宅之后,由于已经夜深,不便再说。于是二人匆忙帮霍元甲处理完伤口,又腾出一间房间,将该女修士背进了房间,出门以后小心把门给掩上了。
“罗兄,今夜便由我在院子里守着这个女的吧。”
“这如何使得,你这才刚受伤,你才需要好生歇息才对。”罗信回道。
“无妨,反正今日这腿上得了这般疼痛也是无法入眠,索性我便在院中挑灯看书倒也是好的。”霍元甲连带俏皮的笑道。
“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有劳霍兄了。”于是罗信便辞了霍元甲,回了自己房中。霍元甲又转过头去与他父亲说道:
“父亲,你也保重身体,快些进屋去吧。”
霍恩第略微点了点头,披上一件皮衣,拿着烟杆子吸了一口便回房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罗信早早便与霍元甲在院落中汇合,只等着女修士醒来。果然不一会,这女修士便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不在修道院宿舍,也不在教堂,而是在一间民房,她也是感到甚是奇怪,浑然不知昨天夜里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推门走出房子,只见到罗、霍二人正坐在院落中闲聊。二人抬头一看,却被这修女惊呆了。只见这修女也不过就十六七的模样,娇小玲珑,楚楚动人,尤其是那一副眼睛水灵灵,清澈无比。再看修女服没完全遮住的那一双手,肤若凝脂,吹弹即破的模样,让人莫名生出一股怜悯之情。罗信和霍元甲起身以后,却被这副模样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动弹不得,又好似触电一般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此时,霍恩第也走了出来,见到两个小伙子见到姑娘这番模样,只得故意大声咳嗽了两声。罗信和霍元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直起了腰板。两个人都想上前去扶姑娘入座,但是都转念一想不对,应该先扶长者入座,于是又去扶了霍恩第入了院内的座位。这霍恩第见到这两个年轻人这般模样,却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罗信和霍元甲请修女姑娘入座之后,也一同在院落的圆桌入了座,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霍恩第斜眼看了看他们两,只能摇摇头首先开腔道:
“啊,姑娘莫怪,昨日夜晚这两个小伙一起潜入了望海楼,乃是为了探查近期的一个杀人案,我们怀疑与那望海楼天主堂有些关系。未曾想机缘巧合之下,撞见姑娘有性命之忧,因此才顺便出手相助,把你救了下来。然而却不知姑娘姓甚名谁,住在何处,因此只得冒昧将你留在我们自家院子中落脚歇息一日。“
这霍恩第一边说着,一边却瞧着罗、霍二人在一旁盯着姑娘出了神,把姑娘家盯得是浑身不自在。这修女姑娘只能低着头不与任何人对视小声说道:
“小女名叫叶婉之,是修道院的修女,自小便在望海楼旁的修道院内长大。昨日多谢二位相救,小女感激不尽。”
“唉,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霍元甲只顾傻笑,插嘴说道。
霍恩第斜眼瞪了一眼霍元甲,霍元甲见父亲生气,赶紧收了性子,捂住了嘴巴不说话了。
霍恩第继续说道:“哦,叶姑娘,却不知昨日教堂内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男教士又是何人哪?”
叶婉之说道:“那名男教士不是别人,正是这望海楼天主堂的安德鲁神父。”
霍元甲又没憋住,插嘴言道:“我就知道定是那厮淫賊,定是见了叶姑娘……”
这次罗信和霍恩第一同斜着眼瞪了他一下,霍元甲便又坐下不敢说了。
叶婉之听了霍元甲此言,虽未听全,但也能听个大概。急忙为神父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