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胸,我有点痛,你也咬我了?
黄河远突然觉得,白云间这个酒后失忆的毛病并不好,这毛病太糟糕了,什么都要问他,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你自己看监控黄河远急忙穿好衣服裤子,不跟你说了。我买早饭去啦!
黄河远屁股着了火似的走了,白云间泡了一杯薄荷茶,坐在椅子上看监控。过了几分钟,黄河远回来,放下早饭,临出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噔噔跑回来,黏糊糊地亲了他几口才红着脸跑去上班。
白云间含着微笑继续看监控,看着看着,他嘴角笑容僵化,逐渐理解了这一切。
前戏做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最后似乎就干了几分钟正事,结束后他窝在黄河远怀里到底在哭什么
难道,是在哭早泄吗?白云间摘下眼镜,郁闷地捏了捏眉心,心中默念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和黄河远一个早泄一个阳痿。
白云间恍恍惚惚地进厕所洗澡,掐着秒表测试自己是否早泄。
测试结果很是喜人,二十分钟到五十分钟不等,昨晚应该是喝了酒没发挥好。
白云间给黄河远发微信,证明自己,远哥,我没有早泄。你过来看。
黄河远炸毛:本王知道了!下次我来!退朝!
第137章朴实无华见家长
临近年关,各项工作都接近收尾,黄河远一通好忙,终于熬到了春节假期。
处理完最后一通电话,黄河远点开微信,把工作号的头像换成一张白底黑字的图片:从此君王不早朝。
wryyyy终于放假了!黄河远站在落地窗前,内心充满了即将过年的喜悦,久违的rap灵感奔涌而来,我曾经幻想钻进抽屉坐上时光机/回到十七岁的夏天/透明的风蓝蓝的天/人生烦恼简简单单三件套/早起晚睡吃不饱/你在后排靠窗/我在前排靠门/老师让我别看你看黑板/我恍惚一抬头/黑板变成PPT在闪光/
独自在时间轴上狂奔/不知不觉跑丢了自己/如果真的有奇迹/那就是在新年遇见你/从此时间又有了意义/今年不是2020年/是无敌炸裂向日葵元年/Happynewyear!!!黄河远对着天空展开怀抱,属于向日葵的云酱!
肩膀从后面被拍了一下,耳边响起白云间含笑的低语,嗯,新年快乐。属于云酱的向日葵。
黄河远一僵,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动静没听见?
你在时间轴上狂奔的时候,白云间低头,额头在黄河远肩膀上蹭了蹭,远哥,丁鸥和凌云朵想过来看看我们。
她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知道。白云间说,你走之后,我就出柜了。
然后呢?
然后?白云间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听说我们在一起了,过来看看。
黄河远:
你想见他们吗?白云间说,不见也无所谓,丁鸥是从加拿大回来,顺便来看看我。
白云间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对于黄河远来说,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见白云间家长,绝对要见。
你姐生小孩了吗?
没有。白云间说,她和唐平平不打算要孩子。有猫就够了。
啊你姐也没小孩,黄河远挠挠脸,你妈怎么说?
丁鸥并不在乎,多少子孙后代都比不上她的研究成果有突破。白云间捧着黄河远的脸搓了搓,你别紧张。就见一面,然后我们回来宅家里看番打游戏。
本王不紧张!黄河远握拳,不紧张!
第二天,白云间开车去机场接机,黄河远坐在副驾驶看丁鸥的论文,看得两眼发直,有点想吐。
白云间无奈,你昨晚没怎么睡,别看了,休息一下。她的论文连我都看不太懂,不要浪费时间。
看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背下来,黄河远说,到时候能接上话。
白云间伸出一只手来挡住屏幕,不让黄河远继续看,睡觉。睡眠不足容易肾亏。你不是说等你养几天,等放假了要把我艹得合不拢腿吗?这就是你养的态度?我看,还是我来吧。
所谓牛子弱弱,说话软软,黄河远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小声争辩道:阳痿不能叫肾虚。床上的事能叫肾虚?再说了,我这几天虚,还不是被你吸的,差点被你吸干了,当然要养好几天。(注:为孔乙己梗,非抄袭)
好吧,是我的错。
等下你家人来,可别开什么合不拢腿之类的黄腔啊。
嗯,好。
黄河远红着脸闭上眼睛,反正你等着,总有你见识黄大支棱真正实力的一天。
好。白云间笑着答应,打开音响,放了一首舒缓的纯音乐。
旋律像摇篮,黄河远听着白云间的呼吸沉沉睡去。也许是睡前被白云间刺激了,他没有做噩梦,梦到了久违的黄色废料。他梦见几年前去杭州捡垃圾那次,他和白云间在情侣房里接吻,并没有像现实里那样停下,而是继续做了下去。白云间坐在他腰上,穿着蓝白海军风百褶小短裙,裙摆轻盈得不可思议,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落,像在幽蓝海水里浮游的水母伞盖。天花板镶嵌的镜子朦朦胧胧地映照出两人的身影,不知怎么一转,两人又到了阳台的秋千上。黄河远的意识似乎分裂为两半,一半在做运动,一半在清醒地思考。
要不他和白云间的第一次就安排在美好时光民宿?故地重游,旧情复燃,激情四射,理所当然地非常丝滑啊!
远哥白云间单手握着方向盘,推了推黄河远。
啊?黄河远睁开眼睛,车前窗的风景不断变化,他好像没睡多久。
身上盖着白云间的外套。因为车上开着空调,本来就不冷,额外盖上一件羽绒衣后热得他满头汗,相当多此一举。
有一种冷,叫云酱觉得我冷。黄河远笑着掀开外套,突然发现黄大支棱精神抖擞,效果十分感人。
哎,你快看!黄河远狂喜,激动地坐直了,我又行了!我觉得这次邦邦硬!
白云间低头看了一眼,干咳一声,远哥,你看后面。
黄河远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一帧一帧地回头,先是看见了唐平平揶揄的微笑,再是凌云朵颤动的瞳孔,最后是丁鸥面无表情的脸,仿佛很淡定,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黄河远:岂可修,毁灭吧世界。
原来他不是只睡了一会儿,在他做春梦的时候,白云间悄咪咪地接到了他们三人,现在已经是在返程的路上了。
车内气氛已经十分尴尬,唐平平的话为本就不堪一问的黄大支棱雪上加霜,小黄,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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